河图之后,方才能真正确定,而就像我曾经与你说过的那般,山河图是天阙界最为重要的培育门徒的依仗,只有真的在里面走过一遭的门徒,方才能代表天阙界年轻一辈的真正实力。宋斗渊之所以处心积虑的想要重回将星榜,为的就是那山河图再次开启后,他能有资格去往其中走上一遭。”
“同样对于九莲金寺与归元宫来说也是如此,他们各有其培育后辈的特殊法门,而只有经过了那些法门的帮助与提升之后,那些门徒方才能算作他们真实的力量。”
“而与此之前,以那宋斗渊的为例,他甚至连给这些能代表宗门年轻一辈真实力量的门徒们提鞋的资格都不配有。”
听到徐?说完这样一番话,魏来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许,他死死的盯着徐?,问道:“你给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徐?又瞟了一眼放在书桌上的那些关于归元宫的书本,然后摇头言道:“没用的。”
“你看得越多,就知道得越多,知道得越多,就越绝望,越恐惧。”
“难道就因为他们足够强,我们就要束手就擒吗?”魏来不解问道。
徐?忽的伸出了手,握住了魏来的手:“我爹说,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接受你得到的一切,也承认你会失去的一切。人……不能与天争。”
徐?的温言细语回荡在魏来的耳畔,魏来侧头看向女孩,语气古怪的问道:“什么是命?”
徐?笑了笑,说道:“你知道生来便是个瘸子,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吗?”
“我没有办法去我想去的地方,也没有办法用脚去感受春天的草地,夏日的池塘,秋天旷野,冬天的积雪。我不知道奔跑时风刮过两颊的疼痛,也不曾有过与人追逐的嬉笑。”
“我不想接受这样的人生,我想做一个正常的人,所以当时我爹做了很多努力,他几乎找了他能找到的所有的人,来为我治病。”
“但结果并不如人意,那些声名远播的医师们对我的病束手无策。直到我十岁那年……”说道这处的徐?顿了顿,她看了魏来一眼,补充道:“就是你答应娶我的第二年。”
“我忽然得了重病,那病来得很奇怪,我整个人都感觉身处于冰天雪地之中,烧伤再旺的炉火,裹上再厚的毛毯都无济于事。宁霄城里的医师们一如既往的对此束手无策,还是州牧大人亲至,方才为我压下了当时那恶疾。但压下,不代表根治……”
“或许是那寒意涌现的缘故,以往对我自有双腿残疾同样毫无头绪的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