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咱们白鹤客栈是有求必应。”萧白鹤这时又看向左鸣,一脸笑意的言道,那般带着些许谄媚味道的神情却是让人难以将此刻的萧白鹤与方才那与天阙界针锋相对的模样联系起来,恍惚间眼前的男子好似换了个人一般。
“哼!萧家的客栈,我天阙界怕是无福消受了。”左鸣却在那时一声冷哼,言道:“走!”
身后的卫玄眉头一皱,虽然对于此刻发生的一切感到不妙,但事态的发展也确实超出了他的掌控,他先是抬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萧白鹤,随即在数息的迟疑之后,还是迈步跟上了左鸣离去的步伐。倒是那位宋斗渊脸色阴晴不定的呆立在原地,迟迟未有迈步,他低着头,一只手死死的握着那枚袁袖春借给他的令牌,身子在打着颤。
他没有抬头,或者说他有些不敢抬头,他觉得或许他一抬头便接受到来自魏来嘲弄与轻视的目光,毕竟于此之前,暗以为胜券在握的宋斗渊可不止一次的用目光挑衅过魏来,此刻既然双方的立场发生了变化,宋斗渊想不到对方会错过这个痛打落水狗,好生取笑嘲弄他的机会的理由。
但可惜的是,魏来似乎并无心思去理会宋世子的“以己度人”,当宋斗渊咬着牙低着头,鼓足了浑身气力,随着左鸣的步伐离去时,当他迈步经过魏来所在之处,这位天阙界的世子还是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瞥了魏来一眼,而这一眼他所见并非魏来戏谑的目光——事实上魏来根本没有看上他一眼的意思,此刻的魏来正宽慰着担忧自己孙儿伤势的老妇人,对于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宋斗渊丝毫不曾放在心上。
这样的反差让在心底已经将魏来当做了大敌的宋斗渊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莫大的侮辱。
从在那饭庄中遇见魏来,被其摄走孽灵,从而丢掉自己在天阙界中将星的位置,再到如今这短短数日间的各种遭遇,如流光一般在宋斗渊的心头闪过,宋斗渊那心底一直憋着的怒火在那时反复已经来到临界点一般,好似要将他吞噬。
丢了将星榜的位置,聚灵阵也指望不上,好不容易寻到了将功补过的机会,但最后不仅没有为宗门分忧,反倒让左先生颜面尽失,作为献策之人,免不了还得再遭到左先生的责罚,如此下来等到他回到天阙界,这些事情传扬开来,昔日的那些与他有着仇怨之人定会寻上门来……
一想到这些,宋斗渊心底仅存的那些许理智,就在这一瞬间被体内的怒火所彻底吞噬。他豁然抬起了头,双眸中中泛起血光,他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宛如恶鬼低吟一般的自语道:“是你毁了我!那你也别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