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才会屡屡被人提及,所以它也才会让曹吞云在闻言时陷入了沉默。
好一会的光景之后,曹吞云方才仰头饮下一口葫芦中的清酒,然后瞩目看着前方低语道:“尽能尽之事,行应行之道。”
听闻这话的初七,转头看向老人,他说道:“师兄这话说得不错,但在初七这里,这话还得再加上一句。”
“什么?”曹吞云问道。
初七咧嘴一笑:“执欲执之念。”
“我不想忘了她,所以我就要拼了命的记住她。”初七这样说着,声音忽的小了下来:“只是愧对……宗门。”
这话出口初七大抵也做好了被曹吞云劈头盖脸一阵痛骂的觉悟,但他等来却不是喝骂,而是一只伸来的手,以及手上已经打开的酒葫芦。
酒香顺着葫芦口四溢开来,萦绕在初七的鼻尖,让初七在那时一愣。
“好酒!”但很快,反应过来的初七便如饿死鬼投胎一般,麻溜的从曹吞云的手中将那酒葫芦夺了过来,仰头饮下一口,嘴里高呼道。
“说起来我还没见过她长什么样呢?”老人感叹道,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似乎在回忆某些过往。
“见过,只是你忘了。”初七笑道。
“是吗?那我当时怎么说来者?”曹吞云似乎受到了出奇的感染,也在那时笑了起来。
“你啊!当时捶胸顿足,恨自己怎么没有年轻个二十岁。”初七煞有介事的言道。
只是话才说完,背后便被曹吞云狠狠的踹了一脚,初七便应声以一个恶狗扑食的姿势栽倒在了地上,但饶是如此神情狼狈的男人还是叫嚷道:“对!当初你也是这样踹我的!是嫉妒让你变得面目全非!”
曹吞云却是懒得理会对方的叫嚣,于那时站起了身子,迈步走到了身后那座灵塔前,打量着这宁州唯一一座天字级的聚灵阵。
初七一边小心翼翼的清理着自己身上那件蓝色绒袍上的灰尘,看他脸上神情似乎对于绒袍上的污痕极为心疼一般,打理了半晌,确定已经尽数清理外那些污痕后,他方才心满意足的看向站在令灵塔外的曹吞云。
“你说那小子究竟在做什么?”曹吞云皱着眉头问道。
“谁知道呢?这小子,比他爹还麻烦,天知道他那脑瓜子里会想些什么。”初七耸了耸肩膀,无奈言道:“不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应该是件大事,保不齐可以把这燕地搅得天翻地覆。”
说到这里,初七的语调变得有些奇怪,颇有些看热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