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嘶哑扭曲的闷哼。
见孙大仁收敛,龙绣满意的收回了手,然后一脸乖巧的看向曹吞云言道:“前辈放心,我们一定会背下来的。”
“唔。”仰头喝着葫芦中的清酒的曹吞云闻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嗝!”他打了个酒嗝,将葫芦收起,又伸手擦去自己嘴角的酒渍,颇有些敷衍意味的说道:“那就快些背吧。”
言罢此言,这位天罡山来的剑仙索性坐在地上,又撑了个懒腰,便要倒头睡下。他身旁的黄狗屁颠屁颠的小跑到老人倒下之地,卧在那处,将自己的身子当做枕头,给老人垫着脑袋。不出十息光景,曹吞云的嘴里便开始发出阵阵呼噜声,俨然已经陷入了熟睡。
曹吞云我行我素并无所觉,但捧着三本书站在演武台上被周围那些练习拳脚刀剑的学员指指点点的孙大仁等人就没有那般好受了。这《天罡正经》上的内容生涩难懂,几乎到字句不通的地步,就像是随意抽来一些字眼强行拼凑在一起的东西,三人看得云里雾里,背得脑仁发疼,再加上周围那些学员递来的古怪甚至带着嘲弄的目光,三人更觉如芒在背,可谓坐立不安。
就像那日接待三人的鱼璇儿所言,白马学馆中,每个教习都是相对的独立。教习可以任意的安排他的教习时间,只要学员不提出异议,学馆方面也不会多加干涩。因此周围那些学院虽然大都奇怪于孙大仁一伙人的行径,但翰星大会在即,也不会有人愿意去管这份闲事。
昨日下过雨雪,今日的天气极好,艳阳高照,却不似夏日那般灼热,反倒让人暖洋洋的惬意得很。
但手持那劳什子《天罡正经》的三人却头昏眼花,他们的脑袋中好似有万只蚊虫飞舞,嗡嗡作响,让人头痛欲裂。这《天罡正经》中的内容着实太过古怪,根本就没有半点具体的含义,哪怕是读起来都极为拗口,更不提要将之背下。孙大仁甚至都暗暗怀疑这东西是不是老头子自己便出了糊弄他们的,若是放在以往,以孙大少爷那火爆的性子,说不得现在就已经撂挑子不干了。但如今,孙大仁只要一想到昨日夜里与魏来所言的种种,那心底方才升起的想要放弃的心思,马上便会被孙大仁所掐灭。
转眼近两个时辰过去,时间也快到了正午,周围那些学员们要么盘膝静坐,周身灵气奔涌,要么就在不断的对招之中大汗淋漓,浑身湿透。唯有孙大仁三人在那里摇头晃脑,愁眉紧锁,嘴里却又念念有词,时不时还得被那毫无平仄可言的句子所梗住,一副孩童在牙牙学语的模样。这幅架势怎么看都与演武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