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密,只要做些功课都不难知晓。我自幼便立誓要入天罡山为徒,知晓这些并不奇怪。”
孙大仁听闻这话,忽的一愣,神情在那一瞬间有些游离与恍惚。
“那……为什么这位叔叔会变成这样?”而这时,一旁的刘青焰却继续问道,说罢这话,小妮子还转头担忧的看了一眼内院所在的方向,那个男人自从说完封剑二字后,便倒头昏死了过去,曹吞云带着他急匆匆的回到内院,为其治疗伤势。小青焰的心性单纯,自然忧心对方的伤势。
“天罡剑道讲究人剑合一,剑既为人,人亦为剑。”这时一旁的魏来也站起了身子,顺着刘青焰的问题说道:“封剑,既是将周身剑意灌注入神剑之中,而剑意对于天罡山剑修来说便是根本中的根本,灌注了剑意,便意味着自毁修为,故而他才会如此孱弱。”
“这样吗?可是他为什么放着一声好端端的修为不要,非要使用这劳什子封剑之法呢?”孙大仁也在那时接过了话茬,追问道。
魏来深深的看了孙大仁一眼,这才言道:“封剑之法,说白了便是天罡山保留传承之法,只有剑修在自知自己时日无多,即将油尽灯枯时,方才会使用……”
听闻这个答案,孙大仁与刘青焰都在那时身子一颤,而显然一早便知晓此事的龙绣却只是低头沉眸,脸上的神情凝重。
“不是吧?这家伙看上去这么年轻,不像是要油尽灯枯的样子?难道说是被谁给打伤了?”孙大仁嘀咕道:“可那老头子不是说那家伙是什么北境剑种,一个人能顶一个半剑仙,这么厉害的家伙,谁能伤他?”
说完这话孙大仁便将目光投注到了魏来的身上,出于下意识的觉得魏来或许会给他答案。但魏来却摇了摇头:“这就不是我所能知晓的事情了。”
正说话,一只湿漉漉的布靴忽的迈入了屋中,一条黄狗也在那时窜入房门,孙大仁的身旁大力抖动,将毛发上的水渍甩出,溅了孙大仁一身,来者正是曹吞云与他那条颇有灵性的阿黄。
“前辈,初七前辈的情况怎么样了?”魏来在第一时间朝着对方问道。虽然他之前因为初七是受江浣水的指派,而多次驱赶。但这并不代表魏来对天罡山亦或者初七有太多恶感。
曹吞云抬头看了魏来一眼,老人的脸上并未有太多魏来想象中的悲切与哀伤,他只是带着一股股的深深的、溢于言表的疲惫:“可能要麻烦小兄弟一些时日了,能否让我与那家伙在此处暂住些时日。作为回报,我会在这段时间好生教导他们,尽到一个教习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