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是那家伙,忽然窜出个才推开第二道神门的家伙,扬言要帮我夺得皇位,我估摸着得叫人将这人当做疯子乱棒打出,如此说来,那位太子殿下倒是比我初七有涵养许多。”
“虽然我想不明白在不借住江浣水的势力的前提下,你小子拿什么去左右这场皇权纷争。但我仔细的看了看,感觉你也没到失心疯到说胡话的地步……那这么说来你那所谓的可以帮到太子的办法,是一件足以牵扯到老狮子的险棋,对吗?”
初七盯着魏来说完了这番话,他的脸上洋溢起了笑容,一副洞悉了真相后的得意洋洋之状。
而魏来在起初的惊骇之后,反倒渐渐平静了下来,他直视着初七,对于对方的目光并不避讳,甚至在初七摆出那洋洋得意之状后还极为恭敬的朝着对方拱了拱手:“前辈心思玲珑,晚辈自愧不如。”
初七闻言,自是头颅高昂,神情愈发倨傲。
“话已说完,酒也饮罢,前辈请回吧。”但还不待他享受够这番感受,魏来的声音便再次响起。
初七的脸色一变,怒道:“小子!你可是你爹娘的旧友!”
魏来起身,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人死万事空,我爹娘都死了,旧不旧友都是你一家之词,做不得数。”
初七更怒:“当初要不是我给你爹娘撮合,可就没你了!”
“那也就没前辈眼前这顿饭菜与清酒了。”魏来不为所动继续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初七气结,索性一屁股坐回了木凳上:“不行!总之我一定要住这里!”
魏来这时已经将碗筷端好,转身迈步,看也不看初七一眼的说道:“出门记得随手关门。”
初七双目喷火,额前梳理好的发丝似乎也被自己此刻心头的怒气所牵动,散落数缕。
他的心头一动,背后造型浮夸又华贵的蓝色绒袍扬起,下一刻他的身子便拦在了走到门口的魏来的身前。
魏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问道:“前辈这是何意?”
初七面色冷峻,对着魏来怒目而视。一道道并不张扬却着实存在的气机缓缓从初七的体内溢出,他背后那件蓝色大绒袍再次鼓动,气机将魏来包裹,魏来能清晰的感觉到随着那些气机的涌来,一股无形的压力猛然袭来,他体内的气息流转顿时变得困难了起来。
魏来的面色随即一沉,前忍着周身传来的不适,盯着初七问道:“前辈是想要对我这故人之后动手?”
初七不语,魏来摸不准对方的心思,只能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