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可就在这时,诸人的身后却忽的响起一道声音。
三位统领大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回眸看去,却见发声之人竟是那位宁家的小公子,宁川。
正吵得不可开交的三人眸中杀机滚滚,大有一副发声的宁川不说出个能够让他们满意的答
案,他们便会生撕了对方一般。
饶是是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宁川在三位统领那般的目光下,也暗觉一阵头皮发麻,宁川缩了缩脖子,接着又伸出手指了指不远处,言道:“你们好歹看一看当事人还在不在吧?”
三人一愣,转头看向魏来所在之处,却已然寻不见对方的身影,不仅是他,那位徐玥的身影同样也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之前一直与专心争吵的三位统领,又或者看得出神的其余众人,似乎都并未注意到魏来与徐玥是如何离去的。
“他们去哪里了?”萧白鹤最先反应过来,扯着他那粗犷的嗓音等着徐陷阵便大声问道。
徐陷阵的心底也暗暗奇怪,他朝着主座上的妇人递去一道询问的眼色,但见对方神情同样困惑后,便知此事一时半会应当无法弄清就里。但他可不愿意在老对手面前丢了威风,当下便故作轻松的言道:“人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久别重逢后要说些不愿与外人道的悄悄话,很奇怪吗?”
这话出口旁人还不待反应过来,那随着萧白鹤一同前来的两位年轻人中,年纪稍小之人便猛地脸色难看了几分。
而萧白鹤亦是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沉着目光看了一眼一脸得色的徐陷阵,然后用只有他与徐陷阵以及宁陆远能听清的声音言道。
“姓徐的!你想拉着宁州一起陪葬吗?”
徐陷阵眨了眨眼睛,一脸不解的问道:“萧统领这是什么话?”
“少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江浣水的外孙是咱们宁州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你拽着他便拽着我三霄军的命根,你若是顾念旧情,就开出价码来,只要萧家能给,就绝不打半点马虎眼!”萧白鹤如此说道,脸上再也没了半点方才与诸人争吵时的嬉笑怒骂之色,反倒肃然沉寂。
一旁的宁陆远听闻此言,也在身子一颤后沉默下来,二人的目光都在那时倾注到了徐陷阵的身上。徐陷阵也收起了方才的暴躁与得意,他眯着眼睛回望在这宁霄城与他斗了半辈子的二人,幽幽言道:“真的什么价码,你们都愿意给?”
二人闻言脸色一喜,暗以为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故而忙不迭的连连点头。
徐陷阵面带笑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