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
徐陷阵纵横沙场多年,老人这番模样他自然一眼便看出了对方的心思。他的眉头一挑,言道:“所以,阁下准备对一位大燕的命官动手,是吗?”
“为官者不思忧君事,体民情,却袒护贼人,这样的朝廷命官,老朽为大燕除之,想必以大燕陛下之明,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迁怒与我天阙界。”黑衣老人冷笑一声,胸前、背后、眉心、双臂足足五道神门纷自涌现,凌冽杀机笼盖。
“说得好啊!”
“天下皆知宁州将亡,所以什么魑魅魍魉都敢骑在我宁州头上拉屎撒尿。”徐陷阵轻声感叹道。他说着豁然从长凳上站起了身子,面色阴沉的盯着那左先生。
老人见此番架势暗以为一场大战无可避免,正要唤出自己的灵纹,可就在这时,那神色阴沉拦在他身前的徐陷阵却猛然侧过了身子,将被他护在身后的魏来等人的身形显露了出来。
老人反倒一愣,他有些弄不明白这徐陷阵的心思,之前是他忽然杀出要阻拦老人行事,此刻却又忽的退开,似乎又改了主意,不再护着魏来等人,如此虎头蛇尾,让老人心底泛起了嘀咕,心道这位徐大统领不应当是如此懦弱之人。
“先生不是要用天阙界的名号在我宁州行侠仗义吗?那现在还在犹豫什么?”见老人愣在原地,徐陷阵反倒催促了对方起来。
“阁下到底意欲何为?”左先生暗以为其中有诈,沉眸再次问道。
“全北境都知我宁州是将死之地,我能有何意图?只不过是想将此事向州牧大人禀报一番,看看州牧大人对此怎么想怎么看,先生不必管我,做你要做的事情吧!”徐陷阵笑眯眯的言道。
“这样的小事还需向州牧禀报?”一旁的卫玄也迈步而出,皱着眉头问道。
“小事?”徐陷阵眉头一挑,看了一眼一旁的魏来一眼:“州牧大人的外孙要被诸位冠上邪魔外道、梁上君子的美名,我以为这应当算不得小事吧。”
此言一出,在场食客们顿时发出一声惊呼,看向魏来的目光也随即变得古怪了起来。
当然不仅是这些食客,左先生与为卫玄也在那时脸色一变,左先生更是朝着卫玄递去一道询问的目光,似乎是在责备对方这么重要的事情从未听他提及。卫玄心底暗暗叫苦,他倒是听闻过那位州牧大人确实还有一位外孙尚且还在人世,可听说那孩子在经历了当年父母之死后便被吓得呆傻,叫什么名讳、在什么地方、长什么模样左先生都一概不知,又如何能够想到这机缘巧合触怒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