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来皱起了眉头,他难以从对方这样的言语中获取半点有用的信息:“我不知道你到底要我救谁,但只有先解决你的麻烦,镇压下阴龙,我们才有一线生机,无论你要我救谁,你先得让我救下你!”
说着魏来的心神一沉,便于那时将体内的神性朝着古树的体内输送。
但出乎预料的是,魏来的神性方
才进入到桐树体内,那桐树之中便传来一股力量,将魏来的神性逼出。
然后古树的声音也再次响起:“救……救他……他们。”
他似乎并不能熟练的使用人类的语言,但魏来却从他结结巴巴的语句中听到了某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你是在威胁我吗?”魏来沉眸问道。他有些恼怒,但此刻的情形却又注定他不得不受制于人。
“是的。”那声音的回答这一次极为干脆,似乎并没有半点正常人应有的羞愧与心虚。
“可是,我不知道你到底要我救谁!”魏来有些心烦意乱,与古树的对话出乎他预料的艰难。
“他……他们。”古树再次言道,依然还是与之前一般一成不变的答案。
饶是以魏来的性子,在接二连三得到这般“胡搅蛮缠”似的答案后,也不免生出想要骂出两句脏话的冲动。但还不待他将这样的心思付诸实践,他忽然心头一动,驱动起体内的灵力再次细细感应古树体内的状况。
那些各色的暴戾情绪依然在古树的体内横冲直撞,但这一次魏来却感受到了些许不一样的东西。
这些情绪似乎并非是古树自己产生又或者从某处吸纳而来,这样的说法并不准确,准确的说是,并非那些暴戾的情绪在古树的体内横冲直撞,而是这些情绪的主人在古树的体内翻涌纠缠。
想到这里的魏来再次收回了自己放在树干上的手,他的心头升起了某种明悟,他抬头看向眼前这棵高大的古树。这一次他看得真切,需要十余人才能合抱的粗壮树干内,分明有一只只阴魂在树干体内游荡嘶吼,密密麻麻的拥挤在一起。
“又怎么了?”一旁已经在王道安的攻势下节节败退的纪欢喜见魏来此状,又大声问道。
“小麻烦。”魏来很是敷衍的应了一句。
纪欢喜险之又险的避开了一道来自王道安的杀招,心底却不免有些气结。她在这里为他拼命,而魏来却态度恶劣,至少在在纪欢喜前十八年的生命里,她可从未被一个异性如此对待。
“公子!你再不快些,可能就真的要和欢喜做一对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