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时再也没有勇气吐出,身子猛然跪倒在地,嘴里木然言道:“是我,是我杀的。”
“是我让顾留将她捆住,当着陆五的面把她奸 淫,然后我还让顾留、和那些我带来的家奴一个接着一个的上,直到把她生生的玩死……再给了那陆五几刀,本以为这便已经灭了口,只是不想那陆五命大……活了下来……”
周围的百姓以及孙大仁一行人听闻此言,顿时满目惊骇,这样的做法但是听上去便让人发指,更难以想象亲身经历了这一切的鹿婷到底遭遇了怎样的折磨。
魏来握刀的手紧了紧,他见过鹿婷的死状,也大抵猜到了发生了什么,却不想事实远比他想象中的更要不堪……
“你该死!”
他低声言道,双目通红,手中的刀猛然高举,就要朝着但刀锋还未落下,但那时一旁的纪欢喜便伸出了手,暗红色的光芒从她指尖溢出,包裹住了魏来的刀身,让那把提起的刀无法落下。
“你还要救他?”魏来转头,握刀的手打着颤,他的声音被他压得极低,双眸几乎布满血丝。
纪欢喜的眉头皱了皱,脸上少见的露出了迟疑,但于数息之后还是言道:“他不该死……”
“那鹿婷就该死吗!?”魏来高声怒吼道,他的身子颤抖得愈发的厉害,胸前的神门亮起,金色与血色的光芒交错,他握刀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他已经用尽了自己浑身的气力,可却依然无法突破那道被女子所激发出来的暗红色光晕。
纪欢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她的声音也在那时小了些许:“依照大燕律法,身在奴籍之人本就是带罪之身,杀了这样的人,最多也就是……”
“大燕律法难道就都是对的?!”魏来再问道,声音比方才再次高出了些许。
这话出口,满场哗然,很显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便已经称得上是大逆不道了。
“公子慎言。”纪欢喜盯着眼前模样狰狞的少年,低声言道。“大燕律法是太祖钦定,不是你我能够妄论的东西。”
“既然它是对的,那为什么不能说?”少年再问道,气势汹汹,咄咄逼人。
纪欢喜眼角的余光瞥见魏来握刀的手上开始有殷红的血迹溢出,那是因为用力过猛而让皮层下的血管爆裂方才能产生的伤势,纪欢喜知道即使到了这时,魏来依然在一刻不停的对抗着她所激发出来的力量。
他想要杀他!
那种愿望已经强烈到了不计后果的地步。
纪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