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受了提醒,胡叙的心底没有丝毫庆幸,他就是再蠢也应该明白魏来能在这时提醒他,一定是胸有成竹,念及此处他便愈发的慌乱。
“我昨日……一直待在家中,看了会书,然后就一直睡到现在……鹿家的事我也是刚听说,只知道死了个姑娘,其他的都不知道,我也不从不认识他们。我头上的伤是昨日不小心摔倒的,脸上的抓痕是被……被跑到院子中的野猫所抓伤的。”胡叙这番话说得断断续续,时不时停顿下来,显然还在思索。但最后他倒也聪明,选择了一个最明智的办法——少说少错。
“所以公子昨日真的哪里都没有去?”魏来皱着眉头问道。
“自然,府中诸人都可为我作证。”
“对于鹿家的惨案也只知道死了位女子?”
“我方才睡醒,确实只知道这些。”
“头上的上是摔倒所致?”
“这一点府中众人可以作证。”
“脸上的抓痕是野猫所伤?”
“当然。”
魏来将这些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的再次问出,每一次胡叙都给出了肯定的答案,他显然极为畏惧魏来,故而每一次回答都小心翼翼。
而问完这些问题后,魏来陷入了沉默,胡叙见状心头稍安暗以为对方已经寻不到自己的破绽。
可就在这时,魏来却再言道:“请胡公子将上衣脱去。”
“嗯?”胡叙的脸色一变,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这是为何?”
“根据鹿柏的说法,昨日公子第一次去鹿家时,曾被鹿婷抓伤的过脸,又被陆五用木棍打伤过脑袋,逃跑时还被鹿婷拿着石头砸伤过后腰,公子前两处伤口与此惊人的吻合,我在想不会那么巧这背后也有一块被鹿婷砸伤的淤青吧?”魏来眯着眼睛说道。
胡叙的脸色稍缓,他的背后可没有什么淤青,也未有受到任何的伤害,他并不清楚魏来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心底不免有所迟疑暗道这其中是不是藏着些什么阴谋诡计。
“怎么?不会侥幸被我言中了吧?胡大少爷的背后真的有伤?我在下可是再三确认过了,胡大少爷可没说过背后的伤是从何而来的。这一次,终归不能再有胡编乱造的借口了吧?”魏来冷笑言道,眸中一片胜券在握的得意之色。
胡叙也在这时感受到周围那些百姓看他的目光变得古怪与狐疑起来,胡叙的心头一乱言道:“你胡说我身上根本就没有伤。”
“是吗?那让我看一看如何?”魏来说罢,身子猛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