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
“嗯?”孙大仁眨了眨眼睛,愣了会方才如梦初醒一般大惊失色的言道:“你?你怎么认识我?”
那人翻了个白眼,取下了自己脸上黑布,没好气的骂道:“我看着你长大的,还能认错?”
“薛…薛叔叔!?”孙大仁也在这时看清了那人的容貌,顿时发出一声低呼。
孙家的贯云武馆就坐落在薛家巷,与薛行虎也确实算得上邻居,薛行虎此言倒是并无
问题。
只是孙大仁想不明白的是薛行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连串的事件让孙大仁的脑袋有些发蒙,他心底堆积的疑惑还未来得及宣之于口,巷口那侧地牢方向便响起一声惊呼,随即苍羽卫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薛行虎的脸色一变,一把抓住了孙大仁的衣襟,将他拉入了小巷角落的黑暗处,嘴里言道:“别出声。”
……
身兼刽子手与牢卒两职位的钱旭贵火急火燎的冲到了大牢的牢门处,朝着牢门口的那些官老爷嚷嚷道:“不好了!人……人不见了!”
“什么?!”身为百夫长的鲁裘正悠哉悠哉的坐在木椅上打着盹,听闻此言一个激灵便站起身子。眼珠瞪得浑圆,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身材发福的中年男子。
“人……人不见了。”钱旭贵似乎被鲁裘的气势所震,他脸色发白,上下嘴唇也开始打颤。
鲁裘一把手便将钱旭贵推翻在地,神色阴桀的迈步走入地牢,伸手的苍羽卫们应声而动随着他一道走入其中。
地牢里幽深一片,那木桌上摆着的烛火并不能驱散地牢中的黑暗。
一走入其中,一股恶臭便扑面而来,鲁裘皱了皱眉头,言道:“看看。”
身后的苍羽卫们随即举着火把走入牢房深处,而鲁裘则皱着眉头四处观望,嘴里问道:“怎么不见的?”
刚才从地上爬起身子的钱旭贵赶忙来到对方的身旁,急声言道:“小的只是打了个盹,醒来人就不见了。”
“嗯?”鲁裘大致看了一眼,整个牢房并无人影,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他转头盯向钱旭贵,目光阴冷下来:“难不成大活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钱旭贵在对方那样的目光下,额头上冷汗直冒。
“小的也…也是不信,可是军爷们都嫌弃这牢中太臭,在外面守着,小的看了一天一夜,是真的熬不住了,才打了会盹,可醒来人就不见的。”
鲁裘也不回应钱旭贵所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