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阿橙摇了摇头:“相识不过数日。”
金柳山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与古怪,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声音又小了几分,说道:“那姑娘这是为何?还是说这是那位的意思?”
金家背后的那位与阿橙背后的那位极不对付,双方从朝堂到江湖哪一处都是针尖对麦芒,但总归得有利可图,尚且还未有到为了给对方难堪而胡乱出招的地步,这阿橙执意要保这几个寻常百姓,以金柳山看来背后恐还有牵连。在问出此言之后,他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女子,想要她的脸上
看出些端倪。
阿橙确实没有让他失望,她的古波不惊的脸蛋上在那时确实起了些变化——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一本正经的说出了一个让金柳山几近晕厥的答案:“她家的包子不错。”
……
魏来扶着皮开肉绽的刘衔结,在张婶母女的“护送”下,回到了老屋中。
为了帮助刘衔结尽快回复伤势,魏来还特意让出了老屋中最好的床榻——用被褥在地上打出的地铺。
“啊!!!痛痛痛!!痛死了!”
只是魏来放下老头子时,也不知是老头子过于心急,还是魏来的位置未有调整后,方才松手,老头子便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
魏来皱起眉头,赶忙又将刘衔结的身子扶起,正想着要调整姿势将他安放好。但一旁的张婶显然有些看不下去了,她几乎是将心疼写在了脸上,迈步便走到了魏来的跟前,伸手就要接过刘衔结,嘴里言道:“阿来,让我来吧。”
魏来一愣,本能的想要拒绝,但却在抬头的瞬间瞥见了妇人眸中的担忧与关心。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他讪讪一笑,到了嘴边的话被咽了回去,伸手便将刘衔结交到了妇人的手中。
正屋算不得太大,魏来为了不影响到妇人,很自觉的在之后退到了一边。他看着妇人小心翼翼的将刘衔结的身子托着,仰面躺下,然后又问魏来要来屋中的储备的草药,在觉不够之后,又让自家孩子出去购买,自己则忙前忙后打来热水,温柔细致的给刘衔结擦洗着背上的伤口。
魏来远远看着,心头不免又泛起了之前的疑惑,这张婶与老头子什么时候熟到了这般地步?
这时身后忽的传来一阵脚步声,魏来回头看了一眼,却是那位名为阿橙的女子,她随着魏来等人一同回到的老屋,整个过程都鲜有言语,只是在那张婶家的小女孩道谢时,才沉默的点了点头。来到老屋后,诸人围着刘衔结忙前忙后,阿橙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