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来的目光落在他们得身上,那些人纷纷在那时下意识的低下了头。这毕竟是背主之事,说得再光明正大,事到临头都免不了让人心生顾忌与些许羞愧。
而最让魏来诧异的是,那位白家的少主白同袍豁然也在其中,与其他人不同的是,面对魏来的目光这位白同袍倒是表现得极为淡然,但从这一点看,无论立场如何,这位白家少主的心性却远不是寻常人可以比拟的。
“诸位也在啊。”这样的感叹在魏来的心中之持续了数息不到的光景,他很快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笑吟吟的这般说道。
那些士族的首脑闻言纷纷将头低得更深了些许,而这样的景象落在那袁白玉的眼中,他自然颇为不满,在那是冷哼一声说道:“他们都是识时务的俊杰,倒是魏王殿下你,现在有一条生路摆在你的面前,就看你要不要做这个俊杰了。”
“生路?”魏来笑了笑,对于对方所言不置可否,只是张开手朝着一旁一摄,一把太师椅便落在了他的手中。他慢悠悠的再那太师椅上坐下,这才看向袁白玉言道:“你是燕庭的将军,我是陛下亲自册封的魏王,你见了我是不是先得跪下与我问安之后,才有资格与我说话呢?”
袁白玉闻言一愣,他当然有想过很多种与魏来见面后的场景。
这位年轻的王爷或许会气急败坏,或许会胆怯求饶,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还敢与他摆谱,他亦不知道,到底是对方太蠢,还真的胆大包天。
他当下冷笑一声,说道:“王爷?你这王爷是怎么来的,你自己不清楚吗?如今你众叛亲离,若是想要活命,就立刻交出兵权,让三霄军归顺朝廷,否则今日我便拿你祭旗,在平定你手下的那些乱臣贼子!”
魏来听了这话,顿时恍然大悟,他转头看向身旁的纪欢喜,言道:“原来姑娘处心积虑的把我带到这处是想要三霄军俯首。”
纪欢喜闻言只是低着头,似乎是羞于回应,对魏来此言也就不置可否了。
“没用的,就算我死在了这里,三霄军依然会打下去,他们是宁州的脊梁,是宁州的魂,他们散不了。”魏来继续说道。
而这时,那些之前在魏来面前有些羞愧首脑们也纷纷回过神来,知道这时是表忠心的好时机,其中之前那位向袁白玉进言的老人第一个跳出来指着魏来说道:“哼!魏来你这贼子!与江浣水二人荼毒我宁州,你当真以为我宁州百姓如你们这般嗜血好战?殊不知我宁州上下苦你爷孙二人久矣,早就盼着王师亲至,事到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