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了下来,随即便要随着那白同袍去往城主府,商议那所谓的大事。
而就在他要迈步随行时,之前被他呵斥过的袁钺却忽然上前言道:“将军,此事太过蹊跷,还请将军谨慎行之。”
“嗯?”袁白玉闻言回头看向袁钺。
而一旁恭恭敬敬等着袁白玉同行的袁钺听闻这话,脸色微变,但还是在数息之后沉声言道:“我宁州各部对于王师是翘首以盼,况且将军大军就在这城主府外,难不成我们还能放着自己的小名不要,对将军如何吗?”
袁白玉闻言也觉有理,而这时那袁钺却又言道:“将军是百将之首,是此次大军征讨宁州的主心骨,将军一旦身陷险境,我大军必然处处受到钳制,兹事体大,还请将军三思。”
袁白玉为人素来好大喜功,却又好谋无断,此刻听闻这番话,顿时有些拿不定主意,沉着眉头,半晌没有半点声音吐出。
那一旁一直等候着袁白玉做出决定的白同袍脑袋在那时低得更深了些许,他言道:“我闻成大事者,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宁州各部真心归降,对朝廷是心悦诚服,若是真有什么算计,那又何苦大开城门,引狼入室?将军若是不相信白某,显然便可一刀斩了在下的脑袋,但只求将军王师平定宁州之后,记得白家上下是真心归降,不要为难我的族人。”
白同袍说罢这话,便闭上了眼睛,伸长了脖子,一副引颈待戮的架势。
袁白玉见状心头的疑惑顿时少了大半,他赶忙言道:“白兄弟这是什么话,我岂能不信你,咱们……”
“将军!将军若是执意要往,就让末将代将军前去,也防不测。”袁钺这般说道。
白同袍闻言抬眸看了一眼那袁白玉,见对方的脸上再次露出了迟疑之色,顿时心头一紧赶忙又言道:“袁将军,此番王师降临,按理来说,我宁州各部理应出门远迎,但却极为失礼的让将军去府中一见并非我宁州各部有意为难摆谱,实则是有大事与将军商议。”
说着白同袍又朝着袁白玉行了一礼,算是告罪。然后赶忙起身,来到了袁白玉的身前,附耳轻语了几句。
这旁人听不真切的几句话出口,那袁白玉的脸色当下便是一变,随即他侧头诧异的看向白同袍言道:“此事当真?”
白同袍点了点头,赶忙从怀中递出一封书信送了上去:“在下这里有纪姑娘的亲笔书信,还望将军过目。”
那袁白玉闻言,赶忙接过此物在自己的身前展开,将信中的一切,一字一句的一一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