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一般崩解。”南先生幽幽言道。
“你凭什么就觉得我夫君守不住宁州!”一旁的徐玥闻言顿时脸露不忿之色。
“连对付我手下这点兵马都要想着靠我是虞家先祖这样缥缈的事情去解决,你们连我都对付不了,那还能对付那些东西吗?”南先生对于徐玥语气不善的质问并不恼怒,反倒笑盈盈的反问道。
这话出口,饶是徐玥也一时间哑口无言。
“所以前辈是不承认你是虞南君了?”虞桐沉眸问道,打断了徐玥与南先生之间的对话。
“是与不是并不重要,我说过我要做的事没有人能够改变,你们想要这蛮鸿关,那就只有拿手中的刀,和那些三霄军甲士的命来取。”说道这处,南先生有意顿了顿,又言道:“当然,即使带上这些东西,这蛮鸿关,你们也拿不走。”
虞桐闻言,脸色阴冷了下来,他盯着对方看了许久,眸中的光芒闪彻,阴晴不定,却终究未有再说出什么。
“你说宁州拿不下你,所以更拿不下宁州即将面对的麻烦。”
“那麻烦既不是燕庭,也不是大楚,而是缥缈虚无的东西之争。东境与西境为何会与我宁州过不去?”魏来在这时接过了话茬,看着那男人问道。
南先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说道:“不是与宁州过不去,是终归需要一些必要的牺牲,才能解决他们的麻烦。”
“牺牲?必要?”魏来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
“南疆也好,北境也罢,对于你们来说是整个天下,是整个人间,但对于东西二境的神佛来说,南疆北境只是放牧的牧场。”
“一个好的牧羊人会爱惜自己的牛羊,不是因为牛羊对他们重要,而是因为牛羊是他们活下去的根本。但当有一天,某些麻烦到来时,在自己与自己的牛羊之间,他们做出了一个正常人都会做出的选择。”
“麻烦?什么麻烦。”魏来再问道。
从当初在大楚见过那位李澄凤的最后一面后,魏来的心中便一直隐隐有些不安。
这样的不安不仅来自大楚忽然决定一统北境的决策,更因为这样决策中的各种不明智,所显露出来的诡异。而那日所见的李澄凤,并没有魏来想象中的疯狂,他的理智清晰,对于北境的局势判断也并没有问题。二如此一来,能让他做出那般昏庸决定的唯一解释,就是在他的背后,有某种更加强大的力量在推动亦或者逼迫他去做出这样的事情。
此刻南先生所言之物从某种程度上也证实了魏来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