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受困,他们同样也被夜色所遮掩视野。
萧牧甚至不清楚后方的大战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是眨眼间大军便溃败了。
“哥!那些鬼戎的军队有古怪,咱们……”萧蒙见萧牧发布全体休息的号令后,便沉默了下来,心头不免一紧,在那是言道。
萧牧抬头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问道:“后方你在看管,区区一万军队,怎么就把你们打得溃不成军?”
“哥!你不曾看到
那些鬼戎的奇兵何其诡异,他们全身赤裸不着甲胄,但偏偏刀剑难以砍穿,即使侥幸将之打伤,但只要不削其首,其战力依然不减……就像当初宁霄城中的人尸一般,只是比起那些人尸,他们得战力更加骇人。”
萧蒙这样应道,脸上的神色骇然,似乎对于方才的情形依然心有余悸。
萧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他这个弟弟性子是跳脱了一些,当初在宁霄城中还惹出过不少的祸端,但却拿捏得清轻重,至少在大是大非面前不曾有过错误。虽说他此刻所言之物中多有古怪,若是那些鬼戎的甲士真有这般实力,以他们的狼子野心,岂会甘心就偏安一隅,恐怕早就对宁州卷土从来了。
“徐统领那边有消息吗?”萧牧又问道。
“没有。”萧蒙听到此问,有些泄气的摇了摇头,“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斥候要么是在了鬼戎大军的手里,要么就被打了回来,没有一个杀入敌阵的。”
听闻这话的萧牧又点了点头,随即他低头沉吟了一会,声音忽然低了下来:“此次是我鲁莽了……”
萧牧这样说道,萧蒙闻言一愣,在他的记忆里,自己的哥哥是一个很严肃的人,但严肃的同时他也极为自信,似乎很少做出错误的决定,故而萧蒙也就没有机会看见他露出这样落寞的神情。
平心而论,在曾经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萧蒙并不喜欢那么优秀的萧牧,尤其是萧牧作为榜样时常被自己父母拿来比较的时候。
但此刻,当萧牧终于露出这番模样时,他却莫名的心头一酸。
“哥!这不怪你!鬼戎一定是用了什么邪法才能造出那样的一支军队。而且那一万大军能忽然出现在我们背后,也一定有什么古怪在其中。”萧蒙赶忙在那时出言安慰道,试图以此让萧牧振作起来。
萧牧却摇了摇头,伸手忽然按在了萧蒙的肩膀,打断了对方的话:“你听着,徐统领与他手中的七万紫霄军处境堪忧,我们几次出手,都未有救下,如今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一旦鬼戎吞并了我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