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那二位甲士拱了拱手,恭敬言道。
那二人闻言都是一愣,虽说如今的青冥学宫处境艰难,但秦台翊的名头摆在那里,也绝非二人这般小小士卒可以触怒的,他们惊犹不定的看了老人一眼,在确定对方与传闻中的那位老人确实有七八分相似时,其中一人赶忙朝着另一人使了使眼色,然后朝着秦台翊抬手一拜,言道:“先生稍等我这便是通报将军。”
说着那人便转身快步走入宫门,而另一人则不免有些局促,毕竟眼前的秦台翊不仅是大楚德高望重的儒道大师,同时还是一位实打实的八门大圣。
他区区一个小卒,怎能安然与之相处呢?
局促的站了一会后,那甲士又像是如梦初醒一般,从门内搬出了一个太师椅抬到了老人面前,说道:“先生请坐。”
这样的行径无非是对秦台翊出于本能的尊敬,秦台翊见状,却摇了摇头言道:“老朽身子骨还行,就不劳烦将军了。”
甲士闻言只当老人是在客套,便劝道:“不劳烦不劳烦,先生是大楚的名仕,我……”
“名仕?谁给他安的这个名头!?”就在甲士说着这些的时候,一道声音忽的从宫门中传来。
宫门在那时被打开,在一大群甲胄明亮的甲士的簇拥下,一位穿着锦衣的少年迈步走到了宫门前。
少年的脸色阴桀,他看了一眼甲士身旁的太师椅,冷声言道:“区区一个看门的守卫,也敢偷盗我军中财物,来人把他拖下去,杖责三十大板!”
他这话说罢,身后便有数位甲士在那时鱼贯而出,将方才搬出太师椅的甲士架起,就要将之拖下去实施杖刑。
秦台翊皱起了眉头,沉声道:“且慢!”
那少年闻言瞟了秦台翊一眼说道:“怎么秦先生还能插手我大楚的军政?”
“还是说青冥学宫有哪位高徒在我大楚军部任职?先生说一说,在下看看我认不认识。”
秦台翊的眉头在那时皱得更深了,他沉声道:“无论我青冥学宫有没有人在军部任职,都与小友此举无关。”
“这位小兄弟见老朽年迈取出一张木椅让老朽歇息,是好意,并无偷盗之意,小将军治军严厉是好事,但不分青红皂白处罚将士,不免让三军寒心,非良将之道。”
“我琅臣治军岂容旁人说三道四,拉下去,打!”那少年听到老人这番话不由得心头火气更甚,他寒着脸色厉声说道。
那些甲士闻言当下也就不再顾虑,在那人的哀嚎声中将之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