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儿是吧?你来此是为了救她。”
“正是。”魏来闻言,赶忙朝着老人拱手言道:“我知道此事听来玄乎,魏来方才之言也有口若悬河信口雌黄之嫌疑,但魏来能有这番言论着实是因为魏来这些日子以来经历的事情着实太过匪夷所思。而晚辈的那位朋友如今危在旦夕,还请前辈能救她以命,这份恩情晚辈必定铭记于心,没齿难忘!”
魏来这样说着抬头看向老人的目光恳切无比,而就在老人要回应些什么的时候,一道透明的能量波动猛然从屋外涌来,如涟漪一般荡开,魏来的心弦一跳,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但又似乎只是自己的错觉,他还没有弄明白方才那样的异动到底是从何而起,而老人的声音却在那时再次响起。
“你的父亲与吕观山也都曾在我门下求学,他们二人是这几十年来我最满意学生之一,说起来你与那位吕砚儿都算得是我的徒孙,魏守与观山如今都已不在了,你如此不远万里来,老朽岂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听到这话的魏来心头一喜,也顾得不到去细想方才那一瞬间自己心头升起的异样,他朝着老人拱手言道:“谢过前……”
那最后一个“辈”字悬在魏来的唇边,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再从他的嘴里吐出。
魏来忽然意识道:他从见到这老人开始,从未提及过吕砚儿与吕观山的关系,他是如何知道这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