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了一旁的木凳上。
魏来见状又摇头苦笑了一声,要是放在平日魏来倒是或许还会好生思虑一番想一想要提出怎样的问题,去弄清楚流火的底细,毕竟她的出现曾经让朝暮剑起过异动,魏来觉得这一切或许与那个被他遗忘的神秘男人有着某种关系。
但今日魏来的烦心事着实太多了一些,他也没有心情再去管流火。
他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言道:“今日就算了吧,我有些累了,你回去吧。”
谁知这话出口,流火却皱起了眉头,言道:“不行!我东境人言出必行,岂能在你这等凡人面前食言!”
自从上次魏来猜中了流火的根底之后,流火对于自己的
身世也不再隐瞒。
当然,这局限在魏来所知的讯息内,关于流火到底是东境的什么人又为什么执意要杀他,如今的魏来依然不曾知晓。
魏来言道:“那就放到下一次吧,下一次一起问好吗?”
他确实有些累了,各种问题麻烦交织在他的脑海,在心底又担忧着宁州的局势,而回到宁州这一趟行程也并不简单,魏来很是烦恼,故而着实没有心情与流火周旋。
流火闻言忽然勃然大怒,她拍案而起言道:“什么意思!”
“你是说我下一次也不能成功吗!?”
魏来一愣,下意识的言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但话一出口,却又觉得古怪,哪有人安慰旁人继续努力,争取早日刺杀自己成功的道理。
而流火却继续言道:“那若是我下一次成功了,你死在了我的手上,那你不是永远没有机会问出这个问题了?我岂不是就永远亏欠于你?”
“你这凡人想得倒是挺美,想让我永远记住你?”
“哼!不行!我告诉你!今天你一定要问!”
听到流火这番话的魏来一阵头大,但见流火的态度坚决,魏来也知道自己恐怕难以说服这个脑回路异于常人的东境来客。
他皱了皱眉头,正想着要寻一个什么样的问题问出。
忽的他的心头一动,暗想道流火来自东境,虽然说魏来对于东境素来没有什么好感,但东境却是高出北境不知几何的存在。
这样的强大不仅仅局限在修为力量方面,同样也在知识与眼界上面。
或许她可以帮我解开我的疑惑……
魏来这样想着,也不再犹豫,本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念头看向流火,问道:“我到底有没有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