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代表师父到场的好朋友支持这个论调,其余的各派大都是反方。”
“你那位朋友虽然天赋不错,但年纪太小,上不得台面,而青冥学宫……”说道这处,李澄凰顿了顿,然后撇了撇嘴,颇有些一言难尽的味道。
而魏来的父亲与吕观山甚至江浣水都是出自青冥学宫,他怎么说也算得青冥学宫的半个徒弟,对于青冥学宫自然带着些许天生的好感。他听闻徐玥这话不禁问道:“青冥学宫怎么了?”
在他印象中青冥学宫虽然比起无涯学院稍稍差上些许,但也是这北境排名第七的神宗,比上或许不足,但比下却是绰绰有余,这位长公主殿下就是眼界再高,也不应该在谈及青冥学宫时露出这样的神情。
李澄凰当然多少知道一些关于魏来与青冥学宫的渊源,她看了魏来一眼,随即言道:“青冥学宫这些年可不比当年了……”
“有个词你知道吗?叫每况愈下,用在青冥学宫的身上在合适不过。”
“早在十多年前开始,从上一任青冥学宫的宫主孟济与两位红袍大儒离奇死后,这些年来青冥学宫再无圣境强者出世,如今只靠着一位行将就木的秦台翊撑着,等他一死,莫说北境前十,就是神宗这个名号还能不能保住都还两说。”
说着李澄凰伸出手指了指那三位坐在一处的青冥学宫的儒生,言道:“这三人,为首那个穿着青衣,唤作秦相,是秦台翊的长孙,四十多岁虽抵达七境,但神门未开,运气好些六十岁或许可以推开八门,勉勉强强算个八门大圣,这放在寻常神宗或许足以镇压传承,但对于青冥学宫这般家大业大的存在,一个八门大圣远远不够。”
“就好比一个寻常百姓不会去请人看家护院,而富甲一方的大户就得有好些个供奉,才能看得住自己的家产,家产越多,供奉也得越多。更何况,秦台翊的身子可不见得能撑到他推开八门那时候。”
“至于他身边的二人是他的同门师弟,一位唤作薛关一位唤作霍燕,都是庸俗之辈,此生难有推开八门的可能。”
李澄凰这番话出口,魏来也大抵了解到了事情的始末,他暗暗点头,而这时台上的张焕文却在整理衣衫后开始了自己的长篇大论。
“出仕为官,所为之事,无非名利二者。”
“世人皆渴贤名,亦有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之说,名利二者只要取之有道,并非恶物。”
“但官场是非勿需在下多言,蝇营狗苟,尔虞我诈,最后多为名利所累,不苟同于此已算高洁,却依然免不了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