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怀疑马远亭与此事有着脱不了的干系,而对方在李澄凰被拖入大孽渊后的态度也确实很好的佐证了他的猜测,但碍于没有直接的证据,他也很难以此给对方定罪。再加上对方的身份特殊,若是寻不到证据,他也不可能长久扣押对方。
而一旦马远亭回到了大楚,以他所表现出来的对宁州的愤恨,届时只用在大楚朝廷面前添油加醋的说上些什么,对于宁州来说便是一场大劫难。
萧牧正想着这些,一道声音却
忽的传来。
“马将军跟他们可不一样。”
萧牧与马远亭皆是一愣,连同着大殿中周围的陪审,以及记录供词的官吏都纷纷侧眸看去,却见那发声之人赫然便是魏来。
萧牧倒是并不惊讶,马远亭的脸色却微微一变——他很清楚依照着那位大人的计划,在大孽渊中李澄凰会遭遇到怎样的麻烦,而魏来却能带着对方从大孽渊中逃出升天,这是于此之前,马远亭从未想过的事情,对于魏来身上到底藏着些什么手段,他不免有些忌惮。
“什么意思?”马远亭沉眸问道,虽然他极力表现出与之前一般的平静,但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是将他此刻内心的焦虑展露无疑。
魏来却并不在第一时间回答马远亭的问题,他迈着步子走到了马远亭的跟前,眯着眼睛带着莫名笑意的看了他一会。
之后,他方才说道:“马将军跟那些刺客可不是同路人,对吧?”
马远亭本以为魏来会说出些什么惊世骇俗之语以逼他就范,却不想竟是这番言论。
他不免有些迟疑,他并不认为魏来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又或者说,他本能的觉得这其中有诈。
“我的职责是保护长公主殿下,临行前我曾在圣皇陛下面前立下过军令状,此行长公主殿下若有分毫闪失,马某必定以死谢罪。”
“我与那些刺客有不共戴天之仇,怎么能是一路人呢?”
马远亭沉声反问道。
他尽可能的斟酌着自己的言辞,既表明自己的立场,同时也不让魏来寻到半点措辞上的纰漏。
虽然与这位年轻的魏王接触不多,但某种直觉却告诉他,他需要小心应付眼前之人。
“马将军会错意了。”但饶是如此,魏来却还是摇了摇头,他说道:“马将军见过那些施展秘法将我与长公主拖入大孽渊的刺客,在施展那法门时可是没有半点的犹疑。”
“他们有的必死的决心……”
“而我与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