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本事,能把姑娘与楚侯之女这样的人中龙凤迷得五迷三道。”
周相民却慢悠悠的反问道,眸中闪烁着揶揄古怪的光芒。
纪欢喜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她有些不悦的言道:“周老贵为内阁首辅,理应匡扶社稷,为君分忧,怎么能以区区儿女私情去看待我与魏公子的关系。”
“金不阕所为,狠辣卑劣,完全是为一己私欲而将宁州百姓置于火烤,更是毁坏娘娘与陛下的声望,我身为燕臣自然不可袖手旁观。周老却则以党同伐异的妇人格局来看欢喜?岂对得起这先帝的厚望?”
“况且江浣水死后,宁州与朝廷积怨已深,此事不仅引得宁州人心愤懑,茫州境内的百姓之中,已有将当年楚侯之事旧事重提的趋势,我燕庭如今意思怨声载道。若是魏来死在了龙骧宫,宁州与茫州与燕庭便再无缓和的可能,内忧外患,社稷不存,这是军国大事,岂是儿女私情。”
被纪欢喜这样一番数落,周相民却并不恼怒,他笑了笑言道:“姑娘倒是看得通透。”
纪欢喜的心底烦闷不已,也不
愿再与周相民多做纠缠,“阁老年迈缓步慢来即可,在下就不久陪了。”
“姑娘还是未有告诉我,那位魏公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周相民却忽的大声问道。
但铁了心的少女却并未回头,也不理会老人的言语,继续快步朝着白虎殿的方向走去。
“姑娘想救他,可有没有想过,他需不需要你救呢?”老人却再次大声言道。
纪欢喜这时一愣,她迈出的脚步在那一瞬间悬在了原地,回眸看向老人,沉声问道:“什么意思?”
老人微微一笑迈步走到了少女身旁:“姑娘见过他,也知道他有几斤几两。”
“江浣水死前将一切托付给他,那想来他也不会是那种不知道自己有多大本事,能做多少事情的人。”
“他就是想要报仇,想得发狂,那摆在他面前的办法也有很多。”
“笨一点的联和茫州以为江浣水与楚侯复仇的名义,进军泰临城,再弄个清君侧的名头,名正言顺,以三霄军之悍勇,再加上茫州铁骑,燕庭仅凭剩下的两洲之力,不见得能与其争锋。”
“聪明一点,那就更简单了。”
“鬼戎也好,齐国也好,甚至大楚,只要他真的想要复仇,向这三个满心想着要分食大燕的三国求援,恐怕如今这龙骧宫早就不信袁了。”
“你说他干什么非要以身犯险,自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