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派人来处理的,总归要给他们一个交代,但在那之前我们得先找到罪魁祸首。”
孙大仁也知事有轻重缓急,他沉眉头闷声应了个是,随即便与笛休一道出手,想要拿下此刻正专注于享受美味的白同袍。
……
白同袍的反抗比孙大仁想象中要剧烈很多,幸好笛休的修为高深,方才寻到机会再不伤到白同袍性命的情况下将之击晕,然后二人将之伪装成喝醉了的模样,搀扶着回到了魏府。
“吼!”
“吼!”
“吼!”
……
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中,魏府的府邸中都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野兽般的怒吼声。也幸好魏府足够大,孙大仁与笛休将白同袍安放在了内院的柴房中,他的声音并无法穿出魏府,否则这样凄厉的哀嚎,保不齐会不会惹来骚乱。
“怎么办?要不要把阿来叫来看看?”孙大仁站在柴房的门口,看着那自从苏醒过来后,便表现得极为狂暴,怒吼不绝的白同袍,语气凝重的问道。
笛休为人持重,但对于眼前这番情形的白同袍却有些无可奈何。他之前是隔空探查的白同袍体内的情况,未有结果,本以为将之带回后,以灵力游走的办法多少能探查出些东西。可让他失望的是,那盘踞在白同袍体内的古怪力量极为狡猾,他触之即退根本不给半点笛休与之接触的机会。
笛休认为这样一来,便只有两个解释,要么那力量的本质高出笛休所掌握的力量数个层次,要么就是施展这邪法的罪魁祸首修为强出笛休数倍不止。而无论是哪一个结果,眼前的事情都显然已经超出了笛休的掌控,他沉下了眉头,思虑了数息的光景,终于言道:“看样子,只能打断公子的闭关了。”
孙大仁一愣,暗暗点了点头,起身便要走出柴房言道:“那我去叫他吧。”
这样说着,他脚步方才迈开,却见四位家仆打扮的男子忽的抬着两具尸体走了进来,放在了柴房之中。孙大仁停下了脚步,定睛看去,却是那对死在白同袍手中老夫妇的尸体。
他问道:“怎么把他们给带回来了?”
拿着不知从何处寻来的铁索的笛休正围着白同袍加固对他的捆绑,听闻孙大仁的询问头也不抬的言道:“不带走,留在那里岂不是会被人发现?我的碟子已经查过了,这对老夫妇的儿子在固州谋生,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也没有其他亲朋。我叫人清理了血迹,明天若是有她们的熟人问起自会有人言说夫妇二人被他们的儿子接去固州游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