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中的中流砥柱,此番前来宁霄城心头更是憋住了劲,要为宗门做一番大事。
对于掌教的要求他既是疑惑,亦是不忿,此刻更是被后入门的洛鹤说教,心底更是不满堆积,却碍于此时不合时宜而不能发作。他皱了皱眉头,正想说些什么。可洛鹤却伸手取下了自己头上的兜帽,露出了那张即使身为男人,却依然称得上漂亮而又稚嫩的脸蛋。
那时,洛鹤抬
头看向主座上的金不阕,神色冰冷的问道:“金统领是燕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之前我便听闻过许多关于金统领事迹。本以为以金统领的身份,断然不会做出鼠首两端的事情,今日一见却令我大失所望。”
“放肆!”他这话出口,不待金不阕给予回应,单单是金不阕周围的那些卫兵们便已然震怒,当下便有数人拔刀而出,朝着洛鹤大声斥责道。
洛鹤的脸色不变,对于身旁许宣递来的急切的目光视而不见,更不去看那些作势就要动手的卫兵,而是依然直视着主座上的金不阕,目光灼灼,不曾偏移半分。
大厅中的气氛变得凝重又肃杀了起来,周围的甲士们杀机腾腾。
许宣咽下一口唾沫,却是没有勇气打破此刻弥漫在大厅中的气息。
良久,又或许只是一小会的时间。
许宣却感觉度日如年。
金不阕却忽然咧嘴一笑:“倒是好气魄。”
周围那些近卫跟随金不阕多年,意会对方的心意,纷纷收起了各自手里的刀刃。
许宣正暗暗松下一口气,却又听洛鹤言道:“说起气魄,在下倒是比不得金统领言而无信之下,还敢站在众目睽睽之中,泰然自若的气魄。”
许宣的眼珠子在那时好似要瞪出自己的眼眶一般,他恨不得将这小师弟给生生掐死。在他看来这可不仅仅是自己没有脑子,而且还要拉着整个宗门为他陪葬的架势。
而更让许宣惊讶的是,面对这样的羞辱,金不阕竟没有半点动怒的意思。
男人脸上的笑意更甚,他问道:“阁下口口声声的说金某人言而无信,金某人是个粗人,参不破阁下话里的机锋,阁下有何不满可否直言呢?”
洛鹤的面色不变,只是言道:“他的人头呢?”
这个问题出口,许宣的面色疑惑,来之前他也只听闻掌教说起要让他帮助金家解决宁州的各项事物,什么人头之类的事情他可谓从未听闻过。而站在金不阕身边的纪欢喜却是脸色一变,似有顾虑。
“乾坤门掌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