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家伙吧,都是些掀不起大浪的家伙,能够看看这位少公子的本事也算物尽其用。”
“至于其他事,姑娘就不要再掺和了,此子留不得。”
纪欢喜闻言眉头一皱,男人的语气虽然平静,但以她对他的了解来看,她知道,此刻他是真的对魏来动了杀心。
……
将白家等七族人安顿好之后,魏来与孙大仁一道来到了太子的行宫外。
敲响府门后,内侍前去传话,魏来便与孙大仁站在府门口等着。
孙大仁几次欲言又止,魏来看在眼里也知他不是个心里能憋住话的家伙,便索性言道:“想说什么说便是了。”
孙大仁得了应允,倒也并不含糊,当下便说道:“阿来,你说咱们怎么已经沦落到要来求这家伙的地步了?”
“算不上求,金家若是真的拿下了宁州,咱们自然是没好日过,可袁袖春这个太子恐怕也再也没办法坐稳了。他看似是在帮我们,实际上是在帮自己。我们与他最多也只能算是合作而已。”魏来轻声言道,语气平静。
昨天夜里他受到了萧家的消息,言说今日孟衔便会带这白家等七族人赶赴泰临城受审,希望魏来能想办法救救他们。按理来说这样的事情应当是萧家与州牧来做,毕竟白家等七族是如今宁州少有的尚且还依附于州牧的大族。但萧家传来的消息对于这些却只字未提,魏来暗想,恐怕此刻的萧家情况也并不大好,毕竟若是他们无碍的话,也就轮不到由笛休的暗霄军如此大费周章的传递消息。
魏来相信萧牧的为人,自然不会去多问,而至于州牧那边……说实话,就连魏来这个外孙有时候也不明白他老人家在想些什么。于是乎在二者都指望不上的境况下,魏来修书一封,托笛休派
人送到了阿橙手上,这才有了今日借走龙骧令之事。
但让魏来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这话却像是戳中了孙大仁的痛楚一般,孙大仁的声音忽然大了几分,脸色也有些潮红:“你忘了我爹是怎么死的了吗?与虎谋皮,最后终会害人害己。”
魏来一愣,好一会之后方才回过神来,但他并未表现出太多的不满,只是低声问道:“大仁,你觉得他们该不该救?”
孙大仁眨了眨眼睛,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声音不觉小了许多:“白家那些人自然该救,我知道你的意思,也明白你的苦衷,我只是……只是担心那个袁袖春会……”
这一次魏来并没有让孙大仁把他的话说完,便将之打断:“我爹曾经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