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算吗?”
笛休低下了头:“那是公子应该去想的事情,在下要做的只是告诉公子在下能够知道的事情。当然……”
说道这处,笛休又是一顿,言道:“若是公子有所需要,暗霄军也可为公子做些情报以外的事情。”
“譬如?”魏来再问道。
笛休还是低着头,模样恭顺得就像面对贵人时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平头百姓。
他的声音也压得很低,不冷不热,就像再寻常不过的一个回答
。
他说。
“杀人。”
……
魏来回到了房间,房门中漆黑一片。
这本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他已经离开宁州有一个月的光景,此刻时辰已晚,自然没有仆人来提前点亮烛火。
魏来的心头却莫名的升起了些许不适,就好像他的房间不应该是这样子……就好像应该有个什么人始终点着烛火,坐在窗边等着他回来……
可那是个什么人,魏来却记不真切。
他摇了摇头,将自己心底莫名涌起的古怪思绪抛诸脑后,点燃了烛火,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那种不适感不仅未有散去,反倒有了些愈演愈烈的架势。
他叹了口气,再次拿起了方才笛休递来的信封,放在自己的眼前又看了一遍。
信上的字迹不多,只是一眼魏来便能将之看个遍,但魏来却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遍,他的眉头为此皱得更深了几分。
他怎么也想不到,刚刚解决了山河图中的麻烦,一回到这宁霄城更大的麻烦早已恭候多时。
他毕竟才十六岁,一路走下来也不免觉得有些心力交瘁。而这空荡荡的房门,与今日江浣水所表现出了古怪态度,却都也加深了此刻他心头的烦闷。
他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信笺收好,这才一个人躺在了床榻上,带着心事沉沉睡去。
……
“哎!听说了吗?昨天魏公子与萧将军回来了。”宁霄城城西的城门口处,是宁霄城的集市,周围农地的菜农与一些贩卖廉价货物的行脚商人大抵会选在此处贩卖自己的货物,而这里同样也是从宁霄城去往泰临城的必经之路。
一大早,城门口便如以往一般汇集各处来的商贩以及采买日用的百姓。
而人一旦多了起来,大家便免不了相互说着见闻,打发着时间。
“是吗?终于回来了,你说以往不觉得,如今咱们宁霄城没了这二位就好像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