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了自己并不信任燕庭的态度,可又为何要在之前屡屡让步。
“老岳的为人坐不稳州牧的位置,他的脾气容易让克制的双方真的爆发,让宁州与大燕之间爆发一场真的大战。这不好,至少在未到那个时候之前,我并不愿意看见这样的事情发生。”江浣水摇了摇头,如此言道。
说道这处,他也吃完了碗里最后一点面条,他放下了碗筷,从怀里拿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嘴里言道:“记得我刚刚说过的话吗?”
“金不阕的肆无忌惮源自于对我的了解,也源自于燕庭对我的了解。以后的宁州需要的是一个让所有人都猜不透的人,这样的家伙,才能真真正正的让燕庭投鼠忌器。”
“谁?”纪欢喜皱着眉头再问道,她的心底泛起了阵阵暗涌,某种不好的预感忽的在她心底升起。
江浣水并未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抬起头看向不远处。
纪欢喜一愣也抬头看去,只见夜色中,那个被老人唤去打酒的少年……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