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白了他一眼:“有本事的聪明人能跑的都跑了,这宁霄城如今哪里还是人待的地方,我前些日子去白马学馆中送菜,还听那些学生抱怨,说近来他们能明显的感觉到宁州的灵力在飞速的下降,恐怕是与山河图有关。再过些年,我估计咱们宁州一两个像样的修士都出不来,但凡有些本事的人又岂会愿意待在这里?也只有咱们这些混吃等死的家伙,哪里也去不了。”
“你看他徐家宁家多聪明,一得到消息,就不见了人影,什么兵权什么荣华富贵都舍得放下。”
那人这番话顿时惹得新来的酒客有些不悦,他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说,萧家不是留下了吗?州牧大人不也还在吗?”
那酒客闻言一声冷笑:“萧家?州牧?这都被苍羽卫围了多少条了?说是保护实则囚禁,咱们这州牧大人年纪大了,死了女儿女婿后便没了锋芒,太子都压不住,更何况他金不阕?”
新来的酒客被这番话憋得脸色通红,又言道:“那是老人家在伺机而动,你看魏公子与萧家的少统领,此次翰星大会不是同样打得那些天阙界的门徒惊惧万分,最后还给咱们服了软!”
“那又如何?天阙界的人都已经回来有十日了吧?你口中的魏公子、少统领人在何处呢?估摸着怕不是死在了那山河图中可吧?兄台有那本事在这里和我争执,倒不如多看两眼这采薇姑娘。说不得什么时候咱们就没这福分咯!”酒客这样说着,便没了与对方争执的心思,端起酒杯看着那令人,双目迷醉的自饮自斟起来。
那新来的酒客心中不忿,想要辩驳,可又着实寻不到辞藻。
轰!
可就在这时,酒肆外的街道中心忽的传来一声闷响,整个街道都在那时颤动几下。正好站在窗口处的酒客亦或者看向那处,却见依然飘着些许细雪的翰星碑下,有几道单膝跪地的身影缓缓在那时站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