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来却在听闻那声音的刹那,面色凝重了起来,他再也无心去管一旁的三人,而是死死的盯着那声音传来的林中。
那里,树叶摇晃。
一道身着橙色长衫的身影缓缓从其中走了出来。
……
“殿下此言当真!?”太子的行宫中,阿橙看完了手中的书信,抬眸问道,素来冷静的少女,言语中却忽然多出了一份往日从不曾有过的急切与激动。
袁袖春眯着眼睛,满脸如春风般和煦的笑意。
“这信落款处有周老的印章,岂能作假?橙儿若是不信,大可现在修书一封与周老,他老人家终归不会骗你吧。”
听到这话的少女低下了头,拿着那信纸的手死死握紧,指节泛白。
过了好一会,她方才低声言道:“谢谢。”
袁袖春闻言展颜一笑,伸出手双手就要放在阿橙的双肩上,以示亲近。
但阿橙却本能的往后退去一步,避开了袁袖春伸来的手。见此状,袁袖春亦不免有些尴尬,他笑了笑,掩饰下这份窘迫,将自己的手讪讪的收了回来。
“我知道对于近日来我的某些决定橙儿很不赞同。”
“橙儿是楚侯之后,有着那份楚家的血性是理所应当也是楚侯希望的事情。”
“早些日子我离开泰临城前,便已经托周老在朝中活动,寻找机会向父皇言明当年楚侯之事,不让楚侯这等深明大义的英雄含冤。”
阿橙又看了看手中的信纸,脸上的神色不免有些复杂,她皱眉问道:“阿爹的罪责虽是先皇下达,但毕竟事关皇族的颜面,如今金家势大,殿下太子之位本就岌岌可危,这时为阿橙进言,殿下就不怕陛下对殿下生出嫌隙吗?”
袁袖春一脸诚恳的言道:“此次前来宁州之下,袁某就知此行凶多吉少。我曾应允过橙儿一定会为楚侯洗脱冤屈,为橙儿夺回姓氏,我害怕来到宁州之后,有个万一便再无机会实现对橙儿的诺言,故而离去时便委托了周老斡旋。他此刻寄来书信,想来此事应当也有了七分把握,橙儿放心,这事,袖春一定帮你办到!”
……
“阿橙!”魏来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从林中走出之人,惊声言道。
阿橙显然也有些不适于魏来的目光,脑袋一直压得很低,但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一咬牙在那时抬起了头看向魏来。
她的目光直视向对方,愧疚却又坚决的言道:“对不起,阿来,你不能动他们。”
魏来也从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