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不一,涌向天地各处,其中亦有一道就连接着那房门中陷入熟睡的少年。
少女脸庞映照着金光,神色肃然的看着自己周身那一道道金线。
其中一束指向远方那徐府所在的方向,少女盯着那道金线,微微思虑,背后萦绕着紫青双色的神剑一颤,剑锋涌动,那一束金色细线便在那剑锋之下,被斩为两段。
啪。
伴随着一声轻响,因果割裂,穹顶之上有奔雷涌动,少女抬眸看去,双眸一寒,一只手朝天际伸出,周身五道神门涌现,她的那只手朝着天际一握,那漫天奔雷便于那时豁然消散,而少女的脸色也随即一白,似乎受到了不小的损害。
……
远在徐府之中的徐陷阵正组织着府中的族人与家仆收拾着府中的一切,他忙得头晕目眩,额头上汗迹密布。
妇人气恼着自家女儿之事,不愿理会徐陷阵,但又不忍心看他如此劳苦,还是亲自去厨房里盛了一碗鸡汤给他端了过来,
“喝点吧。”妇人这样说着,将那碗鸡汤低了上去。
正指挥着族人将一处财物抬出钦点的徐陷阵看见妇人,咧嘴一笑,他接过鸡汤,饮下一口,正要说些什么。可脑海却忽然传来一声轻响,他的身子一滞,手中汤碗猛然坠地,啪的一声摔得粉碎。
一旁的妇人被男人这忽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她关切的看着男人问道:“夫君,你怎么了?”
徐陷阵脸上的神情依然有些恍惚,面对妇人的询问,他愣愣的看了看自己方才拿着碗的手,目光呆滞。
“没什么。就是……就是忽然这儿有点隐隐作痛。”徐陷阵这样应道,一只手缓缓伸出,放在了自己的胸膛。
他的眉头紧皱,脸上的神色困惑无比,嘴里颇有些神神叨叨的自语道:“好像……好像忘了些很重要的事情……”
妇人一愣,竟觉有些与男人相似的感受,但她心疼自家的夫君,嘴里宽慰道:“可能是这些日子夫君操劳过度的缘故吧,这么一大族人都指着夫君,夫君肩上的担子沉着呢!”
“唉,说起来也是我将余年那孩子溺爱惯了,咱们就他一个孩子,他也不知体谅夫君,为夫君分担一些。”
徐陷阵摆了摆手,言道:“他才多大啊,这些日子又和魏来走得近,受了些感染,一门心思想要留在宁州,此刻还在生着闷气。年轻人嘛,有些少年心性也不是坏事,等他大了也就明白我的苦衷了。”
听闻这话的妇人叹了口气,正要言说些什么,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