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更加重要。而袁袖春大概也明白失去了镇压宁州首功的机会,他所能依仗的就只剩下了天阙界,对于已经丧失理智的他来说,于此以后做出再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并不为过。”
“今日只是开始,在太子与金家的对峙下,留给宁州各个宗族的机会已经不多,要么逃离,要么依附……”
说道这处,宁陆远的头忽然抬起,他的双拳握紧,蓦然盯着眼前的老人,以一种在以往他从来不敢用的目光。
那样的目光中包裹着太多东西——不甘、困惑、愤怒还有一丝淡淡的悲伤。
“可大人明明是有机会的,有无数个机会让宁州团结起来,让宁州再回到那个北拒大齐,南抵鬼戎,震慑大楚的时代。”
“但大人却一次又一次的选择作壁上观,选择任由我们内斗、猜忌,最后的最后,哪怕有再多的不甘,陆家终究不敢再陪大人赌下去了……这一仗陆家输不起了。”
“就当是临别赠言吧,大人能否为陆某解开此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