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东西或许可以增加我们对抗金家的筹码,但远不至于能彻底更改我们与金家之间的攻守之势。殿下想要成大事,恐怕日后还有用到天阙界的地方。”
袁袖春听到这话,脸上的疑惑之色又重了几分:“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更应该跟天阙界拉近关系……”
“殿下。”韩觅的声音又低了几分,带着一股训诫的味道:“殿下的想法在下理解,但亲近并不意味着讨好,更不意味着服从。殿下日后是我大燕之主,岂能给旁人卑躬屈膝。殿下今日去说了此事,若是萧牧等人真的有所行动,那也只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而若是萧牧等人没有行动,一切都只是我们的揣测,天阙界说不得还得笑话殿下杯弓蛇影。反之若是萧牧能给天阙界带来麻烦,那天阙界定然会求助于殿下,殿下再出手,那就是雪中送炭了。殿下懂这意思吗?”
袁袖春听到这里,顿时眼前一亮,他若有所思的沉吟了一会,这才正色看向韩觅,低语道:“叔叔所言甚是,是侄儿想得简单了。”
韩觅是大燕黑狼军的统领,也是袁袖春的母亲凌照娘娘的堂弟,也正是因为有这层关系,袁袖春对于韩觅信任无比。在凌照娘娘死去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韩觅都充当着袁袖春最忠心的护卫角色,他不止一次将袁袖春从生死之境拉出,可以说放眼整个大燕,也只有这个男人能让袁袖春将性命相托。
“都是属下该做的。”韩觅低首应道,并不因为袁袖春亲昵的称呼而做出半点僭越之举。
这个男人十余年来始终如是,在外他是凶名赫赫的黑狼首领,而在内,他却只是一个将阿姐临死嘱托一直记挂在心,不敢有半刻忘怀的弟弟而已。
“对了,阿橙呢?”这时,袁袖春忽的想到了自从今日的翰星大会结束后便未见阿橙踪影,此刻响起不免觉得有些奇怪,便有了此问。
韩觅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似乎并未回到府中。”
说罢这话,韩觅又顿了顿,方才又言道:“殿下,关于阿橙姑娘,属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叔叔这是什么话?你我叔侄之间百无禁忌,没有当讲不当讲之说。”袁袖春笑道。
听闻这话韩觅的脸色一正,又才言道:“阿橙姑娘这些日子很是反常,殿下得多长个心眼。”
“嗯?”袁袖春闻言,未做多想,只是神色轻松的言道:“叔叔多虑了,橙儿这几日或许对我所做之事有些不解,但……”
“殿下,你要始终记得她是楚侯的女儿。”韩觅的声音再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