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笑容,要么是得了失心疯,要么便是他另有后手。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胡顾贤在瞥见萧牧脸上这样的笑意的刹那,心底却是翻涌起了些许不安,他皱起了眉头,强撑着自己的气势问道:“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得出来?”
萧牧眯起了双眼,轻声言道:“我爹教过我一个道理。”
“他说啊。”
“你看不见的那把刀,才是最致命的东西。”
“嗯?”胡顾贤闻言眉头一皱,正疑惑间却忽的瞥见萧牧的双手中空空如也。
他的心头骇然,一股惊惧涌上眉梢。
“不好!”他在心底如此言道,几乎是出于本能的想要看向自己的身后,但这样的念头方才升起……
噗嗤……
一道轻响传来,胡顾贤的身子在那时猛地一震,随即僵住在了原地。
他的嘴角忽的有一缕鲜血缓缓流出,但他却无暇顾及,他只是艰难又缓慢的低下了头,看向自己的身下。他的腹部,一把刀刃的从那处伸出,贯穿了他的整个小腹,鲜血正不住的顺着刀身往下滴血,他有些恍惚,但更多是不解与困惑,他抬起头看向萧牧,断断续续的问道:“你是……是什么时候……把它……”
他的话没有机会说完,巨大的眩晕感猛地涌上他的脑海,他再也坚持不住,身子歪便在那时轰然倒下。
擂台四周鸦雀无声,而随着胡顾贤倒地,束缚着萧牧的事物也尽数散去,浑身是血的男人踉踉跄跄的迈步走了胡顾贤的身旁,伸出手将自己的刀从他的身上拔出。
“你永远没有机会知道。”他这样说着,一脚便将胡顾贤已经昏死过去的身子踢下了擂台。
然后萧牧擦了擦身上的血迹,冷漠看向擂台之下,刀身在那时一震,刀鸣响彻。
他言道。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