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使了这斩尘之法,依然对我情有独钟,可见你对我用情至深。”
“初七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这些年虽然你待我冷漠了些,颇有失妇德,但我大度一些,就当这些没发生过,咱们择日不撞日,今天便把亲事办了,从此你在家相夫教子,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女红手艺,再给我赚些酒钱,我呢,就负责在外花天酒地,但我保证,子时前我一定归家……”
初七依然是那副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这一点即使在这女人的面前也未有半点改变的意思。
但这样一番胡言乱语,得来的却不是女子的呵斥亦或者冷眼相信。
女人只是平静的看着他,问道:“你真的不怕死吗?”
初七停下了自己的自言自语,耸了耸肩膀:“那得看你对死的定义是什么了。”
女人沉默,低着头似乎在思虑着些什么,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初七笑了笑,于那时再言道。
“一个条件。”
“答应我,从此你便不会再受到半点关于我的困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