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孙大仁这家伙又在做些什么,却也未做多想快步上前伸手拍在了孙大仁的肩膀上,问道:“大仁!你在看什么?”
孙大仁的身子一颤,如遭雷击。他转头双目瞪得浑圆,看那架势便要开骂,可在瞥清来者正是魏来时,那到了嘴边的喝骂之语有豁然被他收了回去。他哭着脸色赶忙对魏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但显然这一来一回的巨大的响动还是将屋中人给惊扰,房门忽的打开,迎面而来的便是一张魏来依稀有些记忆的脸。
“大仁啊!你终于来了,来来来,里面坐,里面坐。”说着那人便拉着孙大仁将其虎背熊腰的硕大身子生生拖入了房门内。
魏来定睛看去,这才将屋中的景象看了个真切。
徐?与徐余年坐在右侧,而左侧则堆积满了各色的铁箱、古玩、字画。
至于那拉着一脸不情愿的孙大仁在左侧坐下的男子,却是那位在一个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玉罗山执事,孟童。
“回来啦?”徐?也在这时看见了魏来她侧头轻声言道。
语气平静,嘴角却带着笑意,像极了等着丈夫归家的小媳妇,魏来的心头一暖,大抵是这世上男人都有的通病,魏来转眼便将方才在心头升起的些许疑惑抛诸脑后,微笑着便走到了徐?的跟前,在她的身旁坐下,点了点头,应了声:“嗯。”
“姐夫,今天的事我都听说,是个爷们。”
坐在另一旁的徐余年舔着脸便凑了上来,嘴里说着,还伸出手朝着魏来竖起了大拇指。
魏来今日所做的事情的确算得上惊世骇俗,无论是喝退那尊神?还是与袁袖春撕破脸皮都是如此。而这样的惊世骇俗在寻常百姓眼中,自然也就只是茶余饭后与人闲聊时的谈资,但对于诸如徐余年这般有所见识之人,却明白,这是魏来,也是魏来背后的江浣水,向燕庭发出的战书。这背后所意味着的东西,足以他们去揣摩良久。
当然,以徐余年的性子自然想不到那么远,他此刻说出这番话,不过是出于一个热血方刚的少年,对于敢于挑战强权的魏来,发自内心,最由衷的敬佩。
“呵呵,魏公子。”这时一旁的孟童走了上来,他搓着手问道,脸上堆起的笑意几乎将他的五官挤成了风干的柚子皮。此刻这位百鹿国玉罗山的执事,看上去可没有半点世外高人的风姿,反倒像极了有利可图便蜂拥而至的奸商。
“不知道,那件事情,魏公子考虑得怎么样呢?”
孟童的问题让还在疑惑着对方此行目的的魏来豁然开朗,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