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爬到了南边的屋檐,爬趴屋檐沟里。看到暗哨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他顺着墙壁慢慢溜了下去,藏身在围墙转角的暗处,然后朝背对着自己的暗哨摸去。
他发现这个外面看起来普通的房子内部防守异常严密,除了房子里面防守得没有死角,就是外面的防守也不松懈,除了大门口的岗哨,里面还有三处暗哨,而且三处暗哨可以相互监视,要拨掉暗哨的难度很大。
但是,姜新圩不是普通人,毕竟院子不是很大,仔细观察了不少时间的他完全掌握了暗哨的动静,注意到暗哨最注重的方向。
感受到其他两处暗哨的目光暂时离开,姜新圩猛地加快了速度,在离暗哨大约三米处,立即甩出一把匕首,等到暗哨的脖子被切断。
一击得手,姜新圩马上急退,再次潜入墙根拐角的黑暗处,真可谓神不知鬼不觉。
他注意到两个暗哨的目光先后扫向没有了人的暗哨位,但因为天暗,特别是这里没有一点动静,他们的目光很快就移到了别处。
等待敌人的目光不再看向自己这个方向,姜新圩又如灵猫一般顺着墙壁噌的一声上了屋顶,顺着屋面从南爬到北。到了北面的屋檐,他藏身暗影里面,细细听了一会儿四周,见没有什么异常,又将目光移到下面不远处的暗哨身上。
突然,暗哨不知何故轻声咳嗽了一下,姜新圩一愣,正准备行动的身体又趴了下来。
暗哨的咳嗽也惊呆了另一个暗哨,目光嗖地扫了过来。
接着,咳嗽的暗哨歉意而尴尬地轻咳了一下,对面的暗哨见没事就放心的移开了目光。
就在此时,姜新圩就如一只老鹰从天而降,直朝身下的暗哨扑下。
暗哨突然感到一阵心悸,慌忙抬头,等他看到从天而降的姜新圩时,不由大骇,但此时他只感到一股凉意,他骇然发现自己的嘴巴已经不再听自己的指挥,根本发不出任何声响。双手也不听自己的指挥,不但举不起枪,也扣不下扳机。
他的眼睛却惊奇地发现自己能看到自己脖子,看到脖子断了,一根血管正在向外喷射血液,温热腥味浓烈的血液直喷到自己的脸上、鼻子上……
“我的脖子怎么断了?我就这样死了?”这是暗哨在意识完全消失之前心里所产生的怀疑和不甘。
是的,他的脑袋被姜新圩的匕首所削断,姜新圩半空中就甩出了锋利的匕首。
将无头尸体和脑袋压在身下,收回匕首,姜新圩再观察了一下四周。潜伏的敌人没有惊动,还在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