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勘探队、钻井队顺利进来,铁路才会对我们畅通,也只有他们同意,我们的采掘的原油才能顺利运出去。而这些都可以转为为我们的成本,也就是说我们的成本并非表面上所看到的那些。”
查尔斯经理看着助理问道:“既然有这些额外的成本存在,我们就不敢随意提高竞买价格。更何况,他们还得到了俄罗斯人私下的承诺呢?”
助理恍然大悟,说道:“是啊。华夏人握了我们这么多牌,我们真不敢贸然提价。提价太多,我们买下油田只能亏本而不能赢利。”
查尔斯经理笑道:“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不知道我们会与日本科洋石油株式会社全面合作。他们不知道他们的强势反而逼迫我们两家公司更加紧密了。”
女郎有点担心地问道:“经理,万一我们竞买下来,华夏人恼羞成怒,就是不让我们的勘探队进来,就是不让我们的钻井队运进设备,也不让我们的原油卖出去,怎么办?”
查尔斯经理笑道:“可能吗?大雪纷飞,他们自己有大量设备、物资要运输的时候,他们是可以花钱收买铁路部门的官员,让他们只运输他们的设备而不许运输其他公司的设备,这我们都可以理解,毕竟我们也做过这些事。可是,现在他们的设备和人员已经运输完毕,它们又修建了输油管道,他们还敢霸占整个铁路?他们霸占得了吗?不让铁道部门赚钱,铁道部门会乖乖听话?我们又岂是乖乖听话的人,只要媒体稍微说一说,他们就阻拦不了。现在,我们只是给他们错觉,让他们知道他们还是可以控制铁路的,哈哈哈……”
助理凑趣地问道:“我们是不是可以将价格在上次竞标的基础上再降一点?”
查尔斯摇头道:“降是能降一点,但不能降太多,免得华夏那些家伙填错了价格。”
当查尔斯经理在哈哈大笑的时候,姜新圩也在笑。
他朝王进东问道:“日本科洋石油株式会社最近收购油田的最高价是多少?”
王进东回答道:“是在委内瑞拉产生的一笔交易,价格为四点九三美元一桶。英国BP公司在智利交易的最高价格为四点九七美元一桶。当然,这都是我们听过收集的证据进行折合出来的。竞标的时候,他们没有这个每桶原油的数据,只有一个总数额。”
姜新圩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好好把标书做好。留下最后的数据,这个数字由我来控制。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笑得最后。”
两天后,媒体云集巴拉宾斯克市的青年酒店,他们都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