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生命危险，神智清醒，子弹打在左肩部，好像从锁骨旁边穿过，没有造成骨头断裂。
如果真如这位记者说的，那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姜新圩的手机响了。
电话是弗兰克尔打过来的，这让姜新圩不由一喜。
弗兰克尔确认是姜新圩接电话后说道：“姜，我们找是找到一些线索了，正在追查他。”
姜新圩高兴地说道：“太好了！你们办事的效率这么快？警察还没有你们这么迅速吧？”
没想到弗兰克尔却讥讽地说道：“警察？就他们能比得上我们的办公效率？他们现在能找到凶手抛弃的车和扔掉的手枪就不错了。”
姜新圩不解地问道：“为什么你们的速度比他们的还快？”
弗兰克尔说道：“很简单啊，信息单向透明。我们可以从警方得到他们的任何信息，他们追查凶手到了哪一步，得到了那些线索我们都知道。可我们得到了什么线索，他们却一无所知。你说，我们能不快吗？”
姜新圩却不以为然地说道：“虽然你们能买通警方获得他们的信息，但他们人多，身边先进，又能名正言顺地寻找，你们获得那些信息有时候也没有什么用啊，你们总不能大摇大摆地搜索某个小区某栋房子吧。”
安东尼奥与现任总理交情很深，又与警方密切合作，从警方获得信息容易，但有时候掌握了信息未必就有用。
弗兰克尔说道：“你说的没错，有时候那些信息对我们没用。但有时候却比警方有用得多。……，因为我们只要发现了一点疑点就可以立即将周围的人抓起来死揍一顿，立即就能从这些人嘴里知道不少信息，而警方却得按程序来，又是搜查证，又是搞笔录，有的还要带到警局。往往他们还没有审问，我们这里就已经通过揍人的办法获得了有用的线索。这次就这样，我们至少打哭了八个人，打晕了十七个人，还打残了一两个，一下子就问道了凶手的信息。”
姜新圩真的有点无语。不过，他不得不承认混混如果是这样办事，他们的办事效率确实有可能比警察还高。
简单、暴力，有时候还真是办事的利器。
突然，他问道：“你不是发现了凶手的线索吗？你应该高兴才是，可我怎么觉得你兴趣不高。为什么？”
秘密来到意大利的他不能去医院探望鲁向滔，现在安东尼奥正带着手下追找凶手线索，无所事事的他不由想到了刚才弗兰克尔所表现出来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