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对司机说道:“走!”
在顾长风讥讽的目光中,吉普车快速地驶入了出城的马路。
看着被吉普车扬起的扬尘,顾长风的表情飞快变化着,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嗨,我怎么还期望给这个落荒而逃的家伙什么激将法?他根本就是稀牛屎糊不上壁。……,我是不是做的太过了,已经请了邮电部的专家,在技术上明显比他强了不少,再把他手下熟悉电话机技术的技术员全挖走,他肯定绝望了,所以逃之夭夭……”
……
看着越来越远的伊阳市,姜新圩心里也在感慨:我的事业应该算现在开始了吧?
苏鼎宇看着窗外,沉默着,刚才看到顾长风吃瘪所浮现在脸上的笑容早就不见,过了好久,他才问道:“你就不想问问姓马的是谁?”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脸还是对着车窗,眼睛依然看着窗外的景色。
姜新圩漫不经心地说道:“有必要吗?我管他是谁。……,如果他是一个厉害的人,我们离开伊阳市岂不正好?正好避开了他对我们的打击。如果他不是一个厉害的人,我们都去了紫安市,他对我们就更没有伤害了。我何必在乎他?”
苏鼎宇回过头来,说道:“是啊,你说得不错,我们正好离开。就看他会拿谁下手了。”
姜新圩笑问道:“你这话说的,好像他是疯狗,非得拿别人咬才行似的?”
苏鼎宇点头道:“他还真是一条疯狗。已经有好几个人被他整过……”突然,苏鼎宇突然想到了什么,不由惊讶地说道,“你这么一说,我才知道今天顾长风过来可不简单。一方面确实想欣赏我们落荒而逃的狼狈样,另一方面估计也想把我们留下来,让我们来对付那个姓马的家伙。”
说着,他又笑了,而且这次笑容真实了许多:“哈哈,姓顾的千算万算,可没有算到我们竟然辞职不干。他现在肯定肠子都悔青了,费尽心思帮助姓马的上位,结果却为自己培养了一个竞争对手,而且这个对手还是一条六亲不认的疯狗!
我真替他可怜啊,一山不容二虎,两虎相争必有一伤。……,难怪哦,听说他这两天都是陪在那个姓马的家伙在外面游山玩水,估计他才知道我们辞职的事,所以急匆匆地赶来想阻止我们,呵呵……”
姜新圩却懒得关心这些破事,开始和司机聊起天来。
按照冷兰给的地址,他们的吉普车一直开到了紫安市南江区区政府。传达室的人听说他们找文区长,立马就给里面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