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他投资,就称起大爷来了,直接坐到镇长办公室里,真是不把镇长当干部啊。 他没有说话,而是从家里推出自家的自行车,说道:“那就走。” 跟着祝可棋进了镇长办公室,姜新圩倒是发现这个叫曾禾涛的老头不是自己想象中的趾高气扬,而是很和蔼的样子,还主动说对不起。说是因为身体原因,他从县招待所过来后没有力气再到姜家去拜访了,他很感谢姜新圩能过来看他,也为多次麻烦祝可棋他们而深表歉意…… 不管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人家毕竟表明了一个态度,看他的年龄足以当自己的爷爷辈,看着他一头白发,姜新圩心里的火气消了很多。 在祝可棋跟老头说了不用客气后,姜新圩也敷衍着说道:“曾先生是远来的贵客,我们做主人的应该尽地主之谊,做这点小事是应该的。” 等祝可棋将几个人相互做了介绍,曾禾涛就迫不及待地询问起咸空道士的情况。 姜新圩直截了当地说道:“咸空大师说了,他不会见你。你也知道,他年龄都超过一百岁了,不想任何世俗的人去打扰他。虽然你主要是为了感恩,但他说他这一辈子救了无数的人,远远不止你一个,如果那些人都像你一样去拜访他,他如果非得接受别人的感谢,那他就没有什么安宁日子可过了,一天到晚非累死不可。……,他说他是道士,救人是他的本份,不能奢望别人报恩,他也不需要别人报恩,你不要自作多情了。” 很快,他就加了一句:“这可是他说的,不是我说的。” 镇长、祝可棋目瞪口呆地看着姜新圩,没有想到姜新圩的话说得这么难听,不由紧张地看着曾禾涛。 镇长心里更是对姜新圩破口大骂:“你丫的怎么这么不懂礼节?就算这些话是那个老鬼说的,你就不能委婉一点说出来吗?非得这么直愣愣的把人往墙上撞?” 不过,他们也不知道姜新圩说的是真是假,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好。 曾禾涛也愣住了,但内心更多的是心虚,特别是想到道士的本事,更是不敢造次,害怕地问道:“他真是这么说的?什么时候说的?” 姜新圩不以为然地说道:“信不信由你。你说他为什么不能这么说?他一个世外之人,有什么说什么不行吗?你以为你千里迢迢从美国来,他就应该抬着八抬大轿来接你?” 曾禾涛尴尬地讪笑了一下,说道:“是,是,你说的对,我确实没有脸请他见我。” 姜新圩说道:“那倒不是你没有脸见他,他说过去的就过去了。……,曾先生,我可以和你单独谈一谈吗?” 曾禾涛连忙说道:“好,好……”说到这里,他转头对镇长说道,“镇长先生,麻烦你给我们安排一间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