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正准备下班回家,他就从办公室跑出来问我你在哪里,要你给范局长回电话。” 祝可棋哦了一声,有点矜持地站起来,对姜家人说道:“姜郎中,新圩,我得回去了,谢谢你们的招待。” 姜家三人都客气地站起来送他离开。 坐祝广弘的自行车回到自己的单位,祝可棋用冷水冲了一下脸,然后给县邮电局局长范有才的办公室打了电话过去。 电话一接通,范有才就劈头盖脸地问道:“祝可棋,那个姜新圩到底是什么人?” 祝可棋一愣,以为范有才自己知道了姜新圩现在是科级干部的事,就笑了一下,说道:“他啊,真是走狗屎……” 可是,他的“运”字还没有说出来,范有才就打断了他的话,说道:“他怎么无纪律无组织地乱搞?” 这劈头盖脸的话让祝可棋懵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问道:“范局长,他……他到底……,他发生什么事了?” 范有才忿忿不平地说道:“今天下午我接到市电信局运行维护部高建科主任的电话,说是他们部里申请搞一个科研项目,好不容易立项,省局领导也批准了,可要实施的时候,才知道这个项目给姜新圩给搅黄了。市电信局的技术专家到红星煤矿机房时,还被姜新圩带出来的那个女徒弟讥笑了一番,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祝可棋心道:草!你不是喊我来的吗?你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我又怎么知道? 不过,人家是领导,又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而姜新圩之前进邮电局当临时工又是自己介绍进来的,现在姜新圩办了坏事,还把市电信局的领导给得罪了,范有才受到的怒火自然会朝他这个小小的人物发泄,而他只能承受,根本不敢反驳。 他想了一会,说道:“范局长,您别急,我想问问情况。姜新圩这小伙子是一个本份人,一般不会乱来的。他以前在我这里的时候,只是一个邮递员,没有带什么徒弟,更没有女徒弟。如果他有徒弟,那也是从我们邮政所辞职后才带的,与我们邮电局没有关系……” 因为姜新圩现在是科级干部,与正和自己通话的顶头上司可是同一级别,他可不敢说姜新圩的坏话,更何况现在与姜新圩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明天美籍华人的事还靠他解决呢。 范有才再次打断他的话,说道:“你啊你,看来你真蒙在鼓里。他啊,可不是邮递员这么简单!刚接到高建科打来的电话时,我也懵了,说他一个邮递员怎么可能会开通什么程控交换机?送报纸的与美国佬的交换机,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啊,怎么会跑到红星煤矿坏他们的好事?……,可这个高主任就是不相信他仅仅只是送报纸的。哎,姜新圩啊姜新圩,我说你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