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的时候,又都化为乌有。
是的,身边有个男人,感觉确实不一样。
没等到抢救室的门打开,却等到了两位不速之客。
安然的叔叔和婶子。
按理讲这二人比刘飞阳更有资格站在这里,也更能给安然依靠,但是对于他们的到来,两位女性同时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叔叔看上去四十岁左右,带着金丝边眼睛,穿着鸡心领毛衣,外套也是比较少见呢子料长衣,婶子则更加雍容华贵,挎着一个价格让人望而却步的皮包,烫着波浪卷的头发,脸上是用人民币堆出来细腻皮肤。
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脸上厚厚的油脂把皱纹抻平。
其实,对于二人的神情也不难理解。
那场矿难,身为技术员的安涛苦口婆心的劝说嫂子,让她起个表率作用,不要去市里上告是因为银矿管理漏洞才发生的,并且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会给个大家一个说法,心地善良的嫂子知道不能耽误小叔子的前程,要不然就白娶了身高一米六体重一百六的矿长女儿,咬咬牙,把这口气咽下去。
开始的半年,每当有节日还能拎着鸡蛋白面慰问矿难家属,近一年多,别说是鸡蛋,就差往窗户上扔石子,十足的小人嘴脸。
“嫂子是好人,好人就应该有好报,哎…咋还能摔厕所里去呢”婶子姓王,叫王琳,她走到安然旁边,一手放在安然肩膀上“大侄女你放心啊,你妈肯定没事的,就是有事我们也不能坐视不管,都是一家人,安涛又是你亲叔叔,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在,不管花多少钱都得给救活…”
“嗯”
安然点点头,她从不以小人的角度看待任何人,却也知道亲叔叔的一家无利不起早,除了点头之外,没有其他应允。
“嫂子这么好的人,怎么能…”王琳又说一句,有些浮夸的竟然掉起眼泪来。
安涛瞥了眼,抬手扶了扶眼镜边框,张寡妇他认识,对于刘飞阳很陌生,不禁开始上下打量,他见两人年纪相仿,本能的以为是安然男朋友,微微点头。
刘飞阳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知道的故事,只是刚才敏锐的抓捕到几人脸上的表情变化。
“这是你男朋友么?”王琳擦干眼泪,回过神问道。
“不…”
“是!”没等安然把话说完,后面张寡妇抢先说道,没有好气,还对二人翻了个白眼,她就是一名妇女谈不上什么文化修养,更不会表现出上位者的城府。
又道“飞阳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