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抓住他手腕。
奇迹般的又从怀里掏出一把二十公分长的折叠割草刀,对着手腕没有一丝表情的剁下去,两声过后,食指上还带着一块老坑翡翠戒指的手新鲜出炉,他拿起来,像是拿一件毫不相干的东西,揣进兜里,随后转头走出包厢…
包厢内的众人还在呆若木鸡。
半个小时后。
郊区,废弃工厂。
刘飞阳眼里还有血丝,他是被王紫竹从睡梦中叫醒,正站在办公室里,这里用的柴油发电机,所以电力不成问题,昏黄的钨丝灯泡照亮了办公桌,而这办公桌上正放着一只实质上带着老坑翡翠的手。
办公桌旁边还站着一名身材矮小,皮肤黝黑的男人,正是颂猜。
刘飞阳死死的盯着这只手,默不作声。
直到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王爷那个不择手段,阴冷毒辣,乃至看起来毫无畏惧的家伙,对尚土匪三个字发自骨髓里的害怕,宁可躲避似进监狱蹲几十年,也从未想过潜逃的问题。
无外乎,做这种生意人,真的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
狠,已经不是弄死那么简单。
颂猜把腰弯下去一些,没抬头,也没有刚才在夜总会里的戾气,恭恭敬敬道“刘先生,将军对今天下午的谈话深表歉意,他让我代为转达三个字:对不起,对于合作,我们是抱着十二分诚意,对于冒犯刘先生的人,坚决不能忍受,本想着把头带过来,太大,不方便拿…”
刘飞阳面色古井不波,却有着一种特殊的焦灼。
心中已经翻江倒海。
正如莎士比亚所说,合作、还是不合作,这是一个问题?
ps:下一章,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