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在任务失败之后无法联系,是对土匪的不尊重,也是对我们所有人的背叛,按照规矩,一人犯错,全家当诛,我们容许任务失败、容许侥幸生还,但对于所有背叛者,必须要处以惩罚…”
“准备!”
陈彪的喊声嘹亮,震彻四野。
听到他的命令,就看押送十人的人同时掏出武器,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准他们的后脑。
同样。
在场的人中没人任何一人露出同情表情,大家对这种事情都习以为常。
而这十人更加崩溃,没有挣扎,全都如行尸走肉,要不是被人摁住极有可能趴在地上不起来。
慈不掌兵。
对于这一点,所有要做事的人都清楚,站在吊脚楼上的尚土匪自然也清楚,所谓祸不及家人在这种环境下并不适用,首先是对这些人本就没有丁点同情之心,其次是他们接触的东西比黄金还要贵重,如果不能用最严格的手段震慑,早就乱套了,也走不到今天。
陈彪顿了两秒。
随后声若洪钟道“射击!”
“亢亢…”
刺耳的声音霎时间响起,震耳欲聋,惊的在山林中休息的野兽都不禁向后退三步。
当声音消失,就看刚才被绑住的人全都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尚土匪没有任何表情,他的出现只是形象作用,不用说任何,见人已经处理完毕,缓缓转过身,重新走回吊脚楼里。
房间。
木制会议桌最前方放着一个类似大哥大的电话,此时响个不听。
他走过去拿起来,看上面的号码并不认识,短暂犹豫过后接起来。
“喂…”
“尚将军你好…我是格鲁耶夫…”
名字是外国人,却能说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尚土匪听到这个名字眉头竖起来,他有印象,在这个世界上行业极多,被人所知却一辈子没机会接触到的职业也很多,电话那边的格鲁耶夫显然就是其中一种,雇佣兵…
两人在之前并没交集。
“说…”
尚土匪没有客气,他本身是个不善于交朋友的人,很冷漠、很孤僻,他的对朋友的定义仅限于:一起并肩战斗过的战友。
在判断双方不可能有交集之后,态度则更加麻木。
“我这里有价值一千万的消息要卖给你,不知尚将军有没有兴趣?”
格鲁耶夫或许知道尚土匪的脾气,并没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