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你回国,并且半夜来找我,一定是要紧事,我很少喝茶,就不泡茶招待你了,有什么事说吧”
刘飞阳说话间,已经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让人去州杭,并不是针对你”
他的声音像是机械发出,没有语调,很平淡又很连续。
“但是,因为你,我的人才没能把王野带回来,折到州杭!”
这话不假,要不是刘飞阳也在会议室里,在门被炸开的一刻,王爷就被宣判了死刑,没了后面的牵扯,活着带走也不是问题。
刘飞阳向后一靠,并没解释,也用不上解释,已经动用热武器,一定是你死我活的局面,当时如果不反抗,那几个人不会手软。
“所以,你是来找我算账的?”
“对!”
尚土匪并不掩饰,事情小也不可能亲自回国。
说话间,秦芳从卧室里走出来,已经穿戴整齐,见到曾经哄她的尚叔叔并没主动打招呼,走到刘飞阳身边,坐下来,看起来立场鲜明的与尚土匪针锋相对。
见到她,尚土匪倒是笑了笑“一眨眼时间,你都这么大了…骑我脖颈的时候多大,四岁,五岁?”
秦芳还是很难把态度转变过来,并没开口。
刘飞阳转头看了眼秦芳,知道她因为什么板着脸,抬起手握在她手上,示意不用这样,随后慷锵有力道“我这个人有个原则,有错就要人,挨打要立正,关于你在州杭损失的那几个人,我深表遗憾,同时,如果再一次发生同样的情况,我的选择可能会做的更绝,算账,这个词用的不好,合作,我们有协商基础…”
此言一出,客厅内的气氛陡然变得沉重。
在尚土匪的观念里,损失的资金固然肉疼,但既然是自己选择支持了王爷,博取更大的利益,就要承受风险过后带来的损失,资金问题他没办法追究,也不可能追究,传出去会被人认为小家子气。
可那几个人就必须要弄出个说法。
他们的目标不是刘飞阳。
刘飞阳去三层楼也不是为了阻止。
偏偏就发生了天雷勾动地火的流血事件。
尚土匪要再不弄出个说法,就会让人对他的实力产生怀疑,要知道,当初西山省常宝发和北方李老爷子发生矛盾,就是他一句话而已,他的面子双方都给,如果这次损失了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过去,以后还有谁会买账?
有秦芳在,他并没把矛盾更进一步,问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