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诗人韩愈早有过名言: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故虽有名马,祗辱于奴隶人之手,或骈死于槽枥之间…
两人认不出刘飞阳是谁,对他的话更是付之一笑,同时认定这家伙有点傻,然后就开始继续交流,所谈的都是无关紧要话题,或是男女之间那点事、或是对各国女人的心得体会、最后就是问豪哥怎么能愿意过普通人的生活…
刘飞阳也乐意于这样,只是时不时的看了眼豪哥,没想到自己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居然没看出来这个“憨”的中年人,居然又那么辉煌的过去,但不得不承认,现在的豪哥与刚才已经全然不同了,谈吐间有该有的风范,不怎么憨,反倒有些精明。
他们也都认为自己聊得话题,刘飞阳插不上嘴,根本不会叫他,当成空气而已。
聊了大约二十分钟,涉及的问题终于变得严肃。
“豪哥知道最近金龙出事了?”
冯先生声音都压低了很多,倒不是怕刘飞阳听见,而是要对这件事表示出该有的尊重。
豪哥点点头,手里握着拿着正宗雪茄烟,脸色也变得严肃“听说了一点,具体细节不太清楚,这还是在打牌的时候听别人说的,这么多年来不主动询问,只是传到我耳中,会记在心里…冯先生知道具体情况?”
冯先生摇摇头。
“具体的事情不太清楚,不过很可信的一点是,并不像外面传的那样社团火拼被人一夜拔掉、也不是说的那些人聚会沉船,当天晚上有过游行、某个部门直升飞机已经出动,说是演戏…”
“究竟是不是演戏谁都清楚,这件事已经下了封口令,任何人都不能提,而且那天晚上,海港断网断电,第二天早上,所有痕迹都被磨平…”
豪哥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事情这么轻重?”
他确实不知道,通过牌友口中得知,而他那些牌友最牛叉的是干夜晚开船的活,消息来源有限,听到这件事整个人都震惊了。
冯先生沉重的点点头。
声音更小,这次是怕刘飞阳听到,探过头道“这件事不禁海港那边轰动,就连新门都震了,马先生连夜给我们开会,任何人都不许谈及这件事,今天要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触犯规矩的给金龙打电话…”
豪哥回头看了眼刘飞阳,见他没竖起耳朵听,也就没多说什么。
刘飞阳心中异常无语,先不说你们讲的我能不能听见,知道的比你们清楚。
豪哥面色都变得紧张,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