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港、澳门,直线距离不过即使公里而已,哪怕是做渔船,两个多小时也到了,由于历史背景大致相仿,滋生的社会矛盾也大致相仿,海港的人出事往新门跑,新门的人无法生存去海港也不在少数,除了近之外,还有同样的制度、观念问题,生活的会相对好过一些。
距离如此之近,冯先生不但认识金龙,金龙家办喜事的时候,他还亲自到场。
金龙父亲以前的红花双棍,代表着什么自然清楚,哪怕是金盆洗手、隐姓埋名,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
他开始上上下下打量豪哥了,像是在认证他话里的真伪,还有判断气质是否与自己印象中的红花双棍相符。
刘飞阳也瞪大眼睛,从睁开眼见到豪哥的第一幕开始,就知道这个人曾经在社会上行走过,披肩龙倒没什么,这个社会已经没了什么神秘色彩,辍学毕业的年轻人往背后纹关公的大有人在,主要是豪哥身上的刀疤,看上去有很多年头,能被人砍这么多刀的人,未必是普通人。
但他是金龙父亲手下的红花双棍,着实太出乎意料,因为豪哥给他的印象是有些憨,说打手贴切,能走到红花双棍的位置,令人匪夷所思。
险些被金龙手下的打手砍死,最后被金龙父亲手下的打手救了。
这是孽缘?
“我已经不问江湖事二十年,从金伯走后,我一直在海连,今天冒犯实属无意,还请冯先生高抬贵手…”
如果不是逼到这份上,豪哥这辈子都不会把这些话说出来,当年的让位只是看透了形势,一朝天子一朝臣,二十年前海港的社会环境大家有目共睹,能坐到红花双棍,谁不得说一句功高盖主?
冯先生终于把枪放下,如果眼前的豪哥真是这个身份,那么此事就得另当别论了,从“公司”的角度来说,海港走的是大规模路线,也就是经常能听到海港聚集几万民众游行,谁谁出殡漫山遍野都在送行,新门则全然不同,走的是高精尖路线,低调,出手更为狠辣。
谁也得罪不起谁,谁也没必要得罪谁。
冯先生又摆摆手,示意几位黑人也可以把钱放下。
严谨道“我需要确认你的身份!”
豪哥终于长舒一口气,知道暂时没有姓名之忧,同时也在心里苦笑,自己天生就不是当好人的料,当年要不是自己跑的快,说不准早就成了社团内部斗争的牺牲品,而现在发善心救了一位大陆仔,又将自己置身于漩涡之中。
过了这么多年,金龙未必还有杀心,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