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该放的地方,搞得美眉又是一阵暗送秋波的扭动屁股。
少年在几人之中是出了名的胆大心细,别看在想尽齐人之福,可心里已经下定决心,等看到奥迪车出现,就要自己抓住方向盘,一脚油门轰出去,最好能提早到一些,让自己有坐到副驾驶的时间。
不但要在行动上击败,也要在心理上击溃。
这么想着,仿佛看到那傻叉的好笑模样,手上的动作更用力了:对对、没事、你可以适当的转方向盘、老司机带你…
与少年的享受相比,这边的刘飞阳就要“辛苦”的多。
穿的都是羊肠小路,一边考虑秦芳的感受,一边要尽可能的加快速度,他没有把车送出去的习惯,换一辆跑车还差不多,对二人有利的点是这里有路有人,山也不大,不用担心有猛兽出没。
这里的树木与东北大不一样,他不认识,所以这类专业问题他不会讲解。
一边穿梭在树林中,嘴里还在滔滔不觉得说着“这里的坡不算陡,如果想感受逃亡就得去北方的山,还得冬天,你别看北方没有巍峨大山,但一到冬天海拔一百米的小山对人都是不小的考验,地太滑,一个脚步不稳就会摔下去,我们冬天上山追野鸡穿的都不多,但要是为了砍柴啥的,就得穿厚点,安全第一,掉下去也能好手点…”
刘飞阳说着,已经征服了最后一条盘山路,走到油柏路上,直插下去,再走十几米就是地平面了,他们设的终点车或许得走几公里,但要从田地穿过去,也就几百米的距离,不远。
“我记得大约七八年前,上山抓野鸡,我们一帮人看到野鸡就追,那东西看到人追会一直飞,飞不动就会把脑袋插到雪里,也不知那野鸡怎么那么有劲,飞了能有一个小时,等我追上的时候才发现前方有一只熊瞎子,网上说看到熊就装死纯粹是屁话,如果敢躺倒地上,熊瞎子说不定真不吃,但能活活玩死,他会用脚踩还用牙咬,一个挺不住出声也逃不了成为食物的命运,看到的时候我就傻眼了,总不能等死吧,那就跑…”
“我在前面跑,它在后面追…”
“追野鸡的时候已经没劲了,可也不能等死,后来干脆一闭眼,把兜里放着的准备捡野鸡/毛的塑料袋拿出来放在屁股下面,坐在山头上往下滑,对了,你滑过雪没?没有任何专业设备的滑雪,我们在村里的时候,一到冬天就上山,从山上往下滑,得有一百多米,坡也得三四十度,全程没有减速,一直在加速,那叫一个刺激,比在滑雪场刺激多了,因为摔伤了没人管啊,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