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异动,心中不解,也没办法问。
他能感受到,当自己与秦芳并排出现的时候,四面八方的目光明显变幻,有幽怨、有恶毒,善意的光好似越来越少。
事实上,刘飞阳现在的心里有两个声音在抗争,接近秦芳算不上逢场作戏,也没指望从她身上捞到什么好处,只是不能辜负现在还坐在二楼抿嘴笑的水丘静的好意,多了这么一个朋友说出去也有面子,谁心里都有小恶魔,想削尖脑袋往山上爬,站在山上的风景,只不过他还没达到能付出一切的地步,适可而止。
另一个声音告诉他离秦芳远点,并不是因为怕陷进去,而是很难受,身边站在一位恨不得还没开口说话,就开始培养自身气质的女孩,很别扭,秦芳走路有其特殊的规律,不快不慢、也是迈着两条腿,但就是与别人不一样,眼睛看谁都想非常认真在聆听,不会让人反感。
说白了,颦笑间高贵到不识人间烟火,举止又对世事洞察,这就让凡人很望而生畏了。
两人穿过大厅,再次来到电梯旁。
其实哪怕秦芳有个爷爷在,也不会轻易上到二楼,这都得益于她有自知之明,只不过水丘静坐在上面,这就不一样了,她表现出对任何人都不反感,实质上对这种场合还是有一定抗拒的。
上到二楼,秦芳直奔水丘静的位置走过去,靠近的时候,打乱步伐的加快几步。
“干妈…”
她一开口就把刘飞阳雷的不轻,干妈?
他能看出来水丘静的大致年龄,但绝对想不到能到“妈”的级别,叫姐确实大了点,但叫干妈,也贴夸张了。这一刻,他突然领会到水丘静看自己的眼神,好像从另一个人身上感受到过。
安然的母亲。
水丘静早已从沙发上站起来,张开双臂,很热情的与秦芳抱了抱,随后秦芳挽住她胳膊坐到沙发上,很亲昵,这一刻像个撒娇的小孩子。
“飞阳,你也坐…”
水丘静心情明显比刚才好很多,笑的合不拢嘴,不再是睥睨一切的女强人,而是一位大家长,目光都变得慈祥,看到刘飞阳坐下,略显神秘的小声,又恰到好处的能让刘飞阳听见的问道“怎么样?干妈给你找的金龟婿靠谱不?”
刘飞阳噤若寒蝉的坐着,只能装作没听见。
让人意外的是,秦芳被问的脸色微红,回过头娇羞的看了眼,好比待出阁的闺女偷偷打量来上门提亲的夫君,多少少女柔情都藏在里面。
坐的本就不远,刘飞阳自